现白天看见的那双藏在护目镜下的眼。
季景殊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起身又点了根烟。
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剩下的小半盒烟在这个夜晚燃尽,洗手池的水龙头开了又关,牙刷了又刷。
身上染上的烟草味和口腔中的薄荷味混杂着,像冰薄荷爆珠。
季景殊不抽冰薄荷爆珠。
但他接过带着冰薄荷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