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对此大为不解,“意义在哪儿啊,重点在那些甚至不能看到的车辙上吗?”
季景殊坐在副驾上眯着眼养神,懒散道:“他有他的意义吧。”
“也有可能是人傻钱多。”萧宁说。
季景殊没做应答。
他倒是得出了与萧宁口中“人傻钱多”完全不同的结论——
池逢时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