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另外几个男人的声音:“怎么了?许哥?!许哥!”
趁着那几个男人还没从包间出来,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脸,裴屿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那女人也栽倒在地。
虽然她栽得比男人的声音要轻,但还是下了其他人一跳。
紧接着,从那栽到的男人脑袋底下,缓缓地溢出一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