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s国的朋友帮忙定的。”
简舒月点点头,抿了口红酒,说:“我们玩个游戏吧,谁输了就干一杯。”
言彻直觉今天的简舒月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她明明应该是开心的,脸上偶尔也会露出笑?容,很甜美,也很温柔。
但当她的眼眸静静的凝视过来?的时候,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了。
——他的隐瞒、欺骗、伪装,和那些隐藏在?阴暗处的,从未见过光的秘密。
他甚至怀疑,简舒月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事情,他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无?所遁形。
但她还是温柔的,至少此时此刻,她说要跟他玩一个游戏。
哪怕那个游戏很可能是一个让他原形毕露的陷阱。
他只能往下跳,没有别的选择。
“要怎么?做?”他问。
简舒月随手从花束里摘下一片花瓣。
“就最简单的好?了,两只手,你猜我会把花瓣藏在?哪个手里。”简舒月挑了挑眉:“猜错了你喝,猜对了我喝。”
“好?。”
第一次,简舒月输了,她撇撇嘴,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她一次都没再输过。
每一次她感觉言彻要猜对的时候,他都换成那个错误的手,简舒月把手伸开,他就一副无?奈的样子,仰头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光。
到了最后,一瓶酒已经见底了。
“还要继续玩吗?”简舒月笑?吟吟的问他:“你已经连输了二十?几多次了哦。”
她总共就喝了三次酒,菜吃的倒是不少,因为全都是根据她的口味做的。
酒足饭饱,她连声音都懒洋洋的,眼底荡漾着?笑?意?,言彻看着?她饱满而粉嫩的嘴唇勾起微笑?的弧度,心里一片滚烫。
“你想玩我就陪你。”他又起身开了一瓶酒,说:“继续吧。”
简舒月想了想,说:“那我们就换一个游戏吧。”
“好?。”他点点头。
“真心话和大冒险,敢吗?”她问。
“没什么?敢不敢。”他静静地看着?她,说:“你喜欢我就陪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瓶红酒下肚,他的眉梢眼角都泛了红,眼里更是灼热一片,就连目光也如同带了温度一般,一点一点轻抚着?她的脸。
从刚才开始,就是她说什么?他做什么?,没有丝毫犹豫,更别提反抗。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说要跟他玩一个真实?而残忍的死亡游戏,他也毫不犹豫的说好?的,我陪你。
“那就开始吧。”
真心话大冒险第一局,又是简舒月输了。
“真心话吧,你问。”简舒月说:“如果?回答的不好?或是拒绝回答,就喝一杯酒。”
言彻似乎不知道该问什么?,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赢她。
沉默了好?久,他才开口:“你开心吗?”
这个问题问的简舒月一怔,“什么??”
到底是已经一瓶酒下肚,言彻的反应和语速都慢了一些,“我做这些,你开心吗?”
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简舒月的眼睛,目光依然带着?灼热的温度。
“你觉得呢?”简舒月扬起唇角,在?他陡然僵住的时候,笑?着?说:“如果?我不开心,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面前喝着?我的酒跟我玩游戏了。以我的性子,我要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被皮带绑起来?被扔到地下车库的垃圾桶里了。”
言彻的表情顿时松懈下来?,他伸手拿起酒杯喝了里面的酒,然后露出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你开心就好?。”
简舒月说:“没输你喝什么?酒。”
言彻嘴角还残留一点红酒的痕迹,他的手又下意?识的握紧,“……对不起。”
像极了做错事被训斥的小孩儿。
第二次,是简舒月赢了。
“除了今天我看到的这些,你是不是还送给我过别的东西?”
言彻歪了歪头。
大量的酒精阻碍了他大脑运行的速度,他不是没听懂她问的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要算起来?,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我从毕业以来?就自己尝试做服装。像我这样只有一个国内普通大学的文凭,没有资本,没有靠山,没有领路人?的普通人?,一无?所有的开始真的很艰难。但我记得,每次我吃了闭门羹或是遇到困难的时候,要么?会遇到贵人?帮我,要么?,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礼物。”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