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括那些年来,他所承受的东西。
就像她?也无?法用语言来诉说她?那些年来承受的。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真正理解那些经历者的感受的,哪怕他们嘴上说我理解并同情你的苦难,内心里也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的怜悯罢了。
而那些真正经历过?的人,在?经历过?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苦难过?后,接下来还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压力、忍耐、痛苦和噩梦,那些东西永远存在?在?他的记忆深处,绝不会因为他人的怜悯和同情而消失一点。
所以简舒月只?是静静听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没?法说。
她?只?能?让这种氛围静静的过?去。
接下来言彻输的两次,简舒月又问了一次真心话:“这些年有谈恋爱吗?”
言彻说:“没?有。”
简舒月挑了挑眉:“真的?”
言彻说:“不是真心话吗?不说谎。”
简舒月依然不怎么相信,毕竟以言彻的条件,即便失去了贵公子的光环,依然是耀眼的。在?s国那么开放又美女居多的国家,他竟然连恋爱都没?谈过?,那得是一件多么暴殄天物的事情?
但是言彻也确实?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她?撒谎。
就算他的确有隐瞒她?的事情,简舒月也很清楚,在?某些事情上他绝对不会跟自己撒谎,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最后一次,简舒月问他:“选个大冒险?”
言彻点点头,“可以。”
真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简舒月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给我唱首歌或者跳个舞吧。”
言彻:“……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s国的钢管和脱衣舞很有名,你没?看过??”
“没?有,不感兴趣。”言彻拿起剩下半瓶酒,咕咚咕咚倒满了一整杯,仰起头就往嘴里灌。
这已经是打开的第三?瓶酒了,第二瓶是威士忌,这瓶是红酒。
因为倒的太满,他喝的时候免不了会从?口中流出一些,红色的液体顺着喉结往下流,一直延伸到?领口里面,衣服都浸湿了一片。
简舒月很想说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但是她?还没?玩够。
“做不到?的事……用喝酒来代替,可以吗?”
喝多喝完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行吧,也可以。”简舒月说。
“还继续么?”言彻问。
简舒月点点头,“继续。”
下一把,简舒月输了。
她?看言彻那副酒劲儿已经上来的样子,说:“你可以选择大冒险,看我能?不能?接受。”
言彻明显已经开始上头了,简舒月这么一说,他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先说好,太简单的我不做,没?点尺度的也别说出来了。”
他有些迷茫,“……尺度?”
简舒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我大学时候,玩的都是脱衣舞,接吻,说自己的性生活,跟陌生人表白?这种程度的游戏了。现在?总不能?比以前还要幼稚吧?”
言彻:“……”
言彻足足反应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简舒月说的那些游戏很可能?是在?开玩笑。
即便她?有着一些隐秘又小众的爱好,也绝不会跟不熟的人玩这种乱七八糟的游戏。
但是……也兴许真的玩过?也说不定,毕竟她?一直活的那么随心所欲,谁也干涉不了她?想做的事情。
一想到?她?很可能?跟陌生人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玩那些带着‘尺度’的游戏,言彻的表情就有些不对了。
简舒月则一直在?观察着他。
明明是她?输了会被要求做一些事情,简舒月却像她?才是那个支配者一样,高高在?上的命令道:“想好了么?想让我做什么就快一点,我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好的,我现在?,立刻想。”
言彻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他的胸膛开始不断起伏,有点剧烈,就连眼尾也染上了红晕。
简舒月见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样子,说:“好了,你想不起来就不逼你——”
言彻却忽然站起身来,房间里太静,简舒月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
“我有想你做的事。”
说完这句话,他大喘气了一下,又没?动静了。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就这么沉默的对视着。
……
言彻想让简舒月做什么呢?
其实?私心里可太多了,简舒月这个名字几乎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