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对?你好的人。”
“我不需要别人陪着我,更不需要别人对?我好。”江弃眸色深深,“我只想?跟着你。”
“江弃,人总是要长大的,我能陪你一时,又怎么可能陪你一世?”季遥耐心道,“不要害怕,你是我的弟弟,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弟弟……
她还是只把自己当弟弟。
江弃第一次觉得?,“弟弟”二字如此刺耳。
季遥见他不说话了,心里暗叹:总之先?等取到琼玉花后再说吧。
她掌心燃起一朵火焰,微微一动,火焰便没入江弃心间。
久违的熟悉暖意自心间燃起,江弃愣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胸口。
“虽然我们只是去沧澜采些花花草草,但难保会有别的无法预料的情况发生。”
季遥道:“这道狱火可在危急关头护你一命。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弃怔怔看向季遥,一番心情起起伏伏,因?她无形中的拒绝而苦涩难受,又被她这一抹温暖关心所抚慰。
他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到头来还是需要她来操心他的安危。
还是太弱了,他该再等等的。
等到灵根恢复,等到修炼有成。
等到轮到他来保护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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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里,幻之渊中的城池里,往来过?客络绎不绝。
大街上,两名青衣少?年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间来回穿梭探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景澄师兄,你说女魔头真的会在这里吗?”
“景澄师兄,你说女魔头消失了这么久,是不是死了啊?”
其中一人不停向师兄追问道:“景澄师兄,你说咱们现在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被唤作景澄的少?年被他吵得?不行,无奈说道:“景澈你还小,不懂,咱们归星宗与女魔头隔着血海深仇呢,哪能说放弃就放弃。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得?了,可别被大师兄他们听见了。”
景澈努努嘴:“可是玄天宗和逍遥门都放弃了,你说咱们归星宗还能坚持多久。”
“咱俩虽然是后来才进的归星宗,但我总归比你早一些入门,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景澄看着师弟,叹气道:“在老?宗主还没被女魔头杀害前,咱们归星宗可是仙界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别提有多风光了,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哪里还轮得?到我们。那时候无论走到哪里,只需报一声来历,别人都得?高看一眼?。”
“哪像现在,宗内弟子跑的跑,散的散,都没剩几?个了,而且在外面,别人只要知道你是归星宗的,要么逃得?远远的,唯恐惹祸上身?,要么就可怜地看着你,阴阳怪气,就像之前在客栈那样,被人欺侮。”
景澈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在客栈受的鸟气,愤慨道:“所以咱们更该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啊!宗里本就没几?个人,还要每日耗费精力去找一个已经消失不知道多久的女魔头,这样何时才能重振宗门!”
景澄道:“这只是其一。”
“我知道,老?宗主亲手?把宗主带大,情同父子,父亲被害,做儿子的怎么可能放过?凶手?。”景澈皱着眉头,“我只是觉得?,宗主在这件事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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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半天,找到一个比较合适却又大逆不道的词来形容:“越来越……疯魔。”
“出来寻人的弟子派出去一拨又一拨,无一不是无功而返,可是只要哪里稍有一点风声,他能放下一切事务赶过?去,算上这一次来沧澜,这都第几?回了。”
景澄嘀咕着:“也不知道是从哪传来的消息,也太不靠谱了,去沧澜的人这么多,女魔头哪会这么傻,还往坑里跳,偏偏宗主怎么还就信了,连夜赶过?来。得?亏咱们师父还清醒点,留在宗里处理事务,不然依我看,归星宗迟早得?散。”
景澄无奈道:“又说这种?话,要让宗主听见了,师父也保不了你。”
景澈一听嘟囔起嘴:“知道了,我也只是跟你发发牢骚,大师兄他们都没意见,咱也只能跟着做了。”
“大师兄他们从小就在宗里长大,是跟着师父和宗主从归星宗最?风光的时候走来的,感?受自然比我们深一点,咱们既然已经拜入归星宗,那就是归星宗的人,若能早点把人找到,早点了却这桩旧怨也是好事。”
“但我刚刚要说的,不仅仅是这一点。”景澄问道,“你知不知道女魔头堕魔前是什么身?份?”
“我当然知道,剑仙嫡徒,孤光剑主啊,这不是众所周知吗?”
“那你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