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麽去拿?”
“怕什麽?那是你的屋子你的东西,凭什麽不能进。”
东面的屋子之前一直是俞婉住著的,生病这段时间搬到瞭上房的小房间,方便照顾。刚好寇冲之前住得西屋临时放瞭东西,受伤后就暂时安排在东屋养伤。俞婉理亏,胡杏娘偏袒儿子,寇冲住下就没搬出来瞭。被抢瞭屋子,她后来还闹瞭几次,越是闹,寇冲就越不让。
重来一次,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大人瞭,俞婉懒得跟小孩子计较,爱住就住去吧,反正他也住不瞭多久。安抚好瞭俞罗衣,回到屋子裡,俞婉把床头的小柜子打开,取出一个两寸来长的黑匣子。
这匣子萦绕著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是神秘贵重,虽是木质,沉甸甸的,雕饰著花草兽纹,一看就价值不菲。匣中躺著一隻白玉手镯,花枝弯折的样式,枝蔓缠绕,精巧漂亮,触之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