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四处走走,活动一下,干些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俞婉深吸一口气,扶著其中一个稳婆跟水生在地下走动,小小的屋子裡挤著四五口人,她额头上浸著冷汗,勉强笑道:“不用都围在这裡,你们出去吃吃点心,轮流看著就是瞭。”
她们倒是想呢,指挥使人高马大立在门前,杀神似的,那肃杀的气质搞得大傢都不敢放松。俞婉便朝寇冲伸出手,立马便被紧紧握住瞭,她似乎从他身上吸取到瞭力量,靠在他身上交代,“我还早呢,叫她们散瞭吧。”
寇冲没说话,俞婉感觉到他的僵硬,有些心疼,“不要怕,我没事,大傢都这麽过来的。”
好说歹说,眼看又开始痛瞭,寇冲终于大发慈悲叫人都散瞭。俞婉整整痛瞭一天,到瞭晚间,她躺在床上,坐立不安的。寇冲一直守著,滴水未进,她还吃瞭一碗粥呢,便赶他出去,“去吃饭吧,叫我三婶进来陪著,她有经验,知道该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