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都是凝结的。
虽然是老朋友,但到底是他酒吧的投资人,他的甲方爸爸。
蒋逸是扛不住瞭,正想打电话问下他们另外一个好友陈德鸣什麽时候能到,刚好一转身就看到人到瞭门口,陈德鸣穿著一身休闲西装,边走进来边脱下外套。
“老陈!”蒋逸喊瞭一声,朝对方递去求救的眼神,陈德鸣挑瞭挑眉,看瞭眼一动不动靠坐在沙发上的江独慎以及桌上的三个空杯,大概掌握瞭情况。
他抬手制止瞭欲言又止的蒋逸,径直道:“给他上,也给我来杯一样的。”
蒋逸完全拿这两个傢伙没辙,示意吧台上酒后,眼不见为净转身回去做生意。
陈德鸣作为江独慎的心理医生,比蒋逸更知道如何对症下药,但江独慎的情况太複杂,而且近几年这人心思随著年龄和阅历增长更深沉瞭些,他已经越来越无力,就比如江独慎近两三年病态一样物色新猎物,控制、操控甚至是精神上折磨对方,然后分手,或者被分手,整一个过程仿佛是一种什麽仪式或者实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