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己傢裡的具体情况,两人隻知道江独慎很早就离开江傢白手创业,和傢裡关系不好,过年也从不回去。
陈德鸣不知道江独慎每年过年都是在哪裡做什麽,但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一定是一个人过,而他也和以往每一年那样,颇为无奈道:“让你来我傢过年你又不愿意,爷爷也很想见见你。”
江独慎想起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当年如果没有遇到陈奇教授,他可能无法像现在这样,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知道我的情况。”江独慎隻是淡淡道,就算陈德鸣理解,或者陈奇教授包容,他也并不想在过年时给别人傢庭带去不快或麻烦。
还有就是,他也厌倦僞装,常年戴著正常人的面具工作生活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陈德鸣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朋友也无法帮到对方,但江独慎这些年越发冷漠麻木,再加上这两年病态地更换对象,甚至早已控制多年的病情最近又重新发作,让他实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