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瞳孔发散,端著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江哥,我们到沙发上坐。”
明朗把人搀扶到客厅沙发上,刚打算起身去饭厅给对方装点温水,就见到江独慎把裹在他身上的羽绒服扯瞭下来,略带粗暴地扔到一边。
“哎,你别扯,穿著,别著凉瞭。”他赶忙过去拎起羽绒服想再披到人身上,却被用力挡开手臂。
“我不穿。”江独慎苍白著脸,不耐烦道:“我不冷,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明朗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仍旧苦口婆心:“你整个人跟支冰棍儿似的,还说不冷,我反正不信,你裹严实瞭,别闹。”然后坚持把衣服盖人身上。
江独慎故意做出的冷暴力姿态被这人无视,他有些难堪又有些气。
别闹?他这是被这个小朋友当成孩子一样哄瞭?
这人为什麽这麽烦,他都已经做出瞭单方面切断联系,故意无视对方所有电话信息这种令人作呕的事瞭,为什麽不骂他?为什麽一整晚陪著他?为什麽还要在这给他披什麽该死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