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重就轻地避过瞭谢灼的问题:“一点意外。”
谢灼不依不饶,以他对息怀聆的瞭解,对方一旦开始不详,就一定是背后有文章,想要瞒著他。
不过息怀聆的一大缺点,当然有时谢灼会将其看作优点,就是从不说谎,隻要息怀聆说的话,无条件相信就好瞭。
于是他继续追问:“究竟是怎麽回事?是在琉璃塔裡留下的伤?”
可是他们那时分明是轻松破瞭幻境闯出来的。
而且,观息怀聆这态度,此伤多半与他有关。
息怀聆转而又道:“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件事。”
谢灼的注意力被分散些许:“什麽?”
息怀聆道:“你进我的房间之前,应当先敲个门。”
提起此事,谢灼便又作妖:“为何?你是将我看作外人吗?”
息怀聆默瞭默,柔和道:“是师尊罚的,毕竟玉涟音闯出琉璃塔是事实,此事我毕竟有所疏漏。”
谢灼冷笑一声,愤愤不平道:“果然是修无情道的傢伙,冷心冷情,竟然还罚你!你又没做错什麽,就算要罚也该冲我来才是……”
话到这裡,谢灼终于回过味来,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