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颇为尴尬地心虚去窥息怀聆的脸色。
好在息怀聆也不像是注意到谢灼的念头的模样,他正催动法诀,琢磨著如何给谢灼灌输灵力抵抗这股炉鼎印的冲击。
但对谢灼而言,隻要息怀聆没注意到就好瞭,他心中松快一瞬,没瞭后顾之忧,那种如潮水般涌上的情欲又再次占据瞭他的全部心神。
谢灼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下喉间的声音,终于无暇胡思狂想瞭。
息怀聆这时也恰找到瞭缓解炉鼎印的法子,一股清冽的灵气徐徐注入谢灼的经脉。
炉鼎印被顺利压制。
谢灼顿时觉得浑身躁动的气息都平複下来,他再暗暗看瞭眼息怀聆的泪痣。
很好,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瞭。
刚才一定是因为炉鼎印。
息怀聆见谢灼面上潮红已然隐退,知道炉鼎印暂缓,也便拉开瞭与谢灼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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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宗内有一不成文的传统,那便是每月初一,便作一回论道日,宗门内无论何等身份的弟子皆可参与,各自交谈修行之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