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名弟子,正是那日攻击谢灼之人。
他被祢药谷的医修精心医治瞭这些时日,又蒙长老们合力为他驱散瞭身上附身的伥妖,知晓自己失去神智时做出来的事情,自是悔不当初,好在弟子们也隻是负伤,并未真正牵扯出人命来。
沉持高立殿首,他面容沉肃,一板一眼地审问那弟子:“楚霖,你可知是谁将伥妖带入宗门,又助其附身于你的?”
伥妖本是死者怨念聚集不散而化,但扶桑宗内弟子和睦,绝无如此怨气冲天的亡魂滞留不去,以至凝成伥妖。所以,隻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伥妖是被有心之人刻意送入扶桑宗内的,而又能选中眼前这位弟子作为寄身容器,想必自有其缘由。
但无论如何,这事情隻能说明一点致命的问题。
那便是,扶桑宗内竟有心狠手辣刻意助伥妖操控门内弟子戕害同门之人,难怪这一个个长老俱皆面如土色瞭。
在最看著同门友爱的扶桑宗,犯下这样罪孽的人,绝对是罪无可恕。
直到此刻,谢灼也不过抱著看热闹的心思,瞧个好戏罢瞭。
楚霖他被这样一问,登时觉得头疼欲裂起来,那日的记忆模糊不清,他越是努力地想要回忆,就越发地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