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心魔,放出伥妖为祸宗门嫁祸仙尊,这些事情,不是你做出来的吗?”
陈长老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郦月,这些话空口无凭,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沉郦月便拿出瞭留影石。
那日她无意间撞见瞭沉持与沉巡密谈,便听见瞭他们商议如何将髒水泼到浮霁仙尊身上,再谋夺首座之位。
她当时思绪如同乱麻,却下意识地摸出瞭芥子袋中的留影石,将他们的对话悉数记录。
如今,便是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原先替沉持说好话的陈长老此刻脸色发青,他抓著沉持衣领,质问沉持:“郦月说的,当真是事实?!”
沉持见事情早已败露,也没有话可说,他忽然撕心裂肺地大笑起来:“是,我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我自承袭掌门之位,难道不是为扶桑宗事务殚精竭虑吗?又何曾有半分懈怠?”
他恨恨地扫过息怀聆:“凭什麽他轻而易举便能得到我费尽心机也争不来的一切!师兄宁肯越过我,也要将首座之位传与他!”
陈长老已经不忍再看,其馀长老神色各异,但也是难以接受地别开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