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仙尊是那种……关系,可我这些时日与他相交,瞧得清楚真切,他与仙尊再清白不过,绝无缱绻心思。既如此,我又为何不可?”
纪寸心是知晓自己这个儿子的固执性情的,她有心斩断他这份无用的情思,也不再含蓄言语,而是直言不讳:“那你又可知谢公子的心思?他那样的人,相貌出衆,习惯瞭被人追捧的滋味,他与你相交于一时又能有几分真心?”
“依我看来,他不过是面热心冷,看起来对你和颜悦色,实则是冷心凉薄之辈。纵使你满腔痴心,又能叫他有几分动容?”
纪寸心自认为瞭解谢灼这类人,最是凉薄不过,搬出这些话来隻为瞭叫应灵琢死心。
但他却真像是被灌瞭迷魂汤一般,梗著脖子道:“……那又如何?修士寿元千百年,即便他真是那等冷心之人,我也总能等到他回心转意的一日。”
纪寸心蹙起细眉,被气得难得失瞭好颜色。
应灵琢却俯身一礼道:“阿娘好生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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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这厢终于见著瞭息怀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