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已经将我们所知的,悉数告知,但事关天机阁秘辛,还望谢公子与息仙尊为我们保守秘密,不与外人言。”
白骨铃也被谢灼留瞭下来,毕竟是故人遗物,自然要留与他们,聊慰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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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傢的人几次三番来请谢灼,他都百般推拒,直到这一日,实在是捱不过瞭,他才终于踏进瞭庭午苑。
甫一踏进院内,便有一支狼毫向他额头袭来。
谢灼耳清目明,一手抓稳瞭狼毫笔,步调悠然地走瞭进去。
隻见一位中年男子身穿玄衣,眉眼冷冽,蕴含怒意地看著不著调的谢灼。
谢灼看出来,在他进来之前,中年男子正在清心练字,桌上摆著的正是他写出的书画。不过,待谢灼一来,这字就是无论如何也练不下去瞭。
此人也正是原身的父亲,谢尧。
在原身的记忆裡,谢尧对自己这个大儿子一向淡淡的,没有多麽浓烈的父爱,但也谈不上厌嫌,不过自从续弦陈绾入瞭谢府,有瞭谢澜的衬托,再加上陈绾煽风点火,他们这对父子的关系就愈发势如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