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事物,他也勉强能忝列其中。但若是他的手臂上留下疤痕,岂不是丑陋不堪……
谢灼见息怀聆迟迟没有回应,隻当他是碍于情面不好开口,便默认瞭会留疤一事,便想著法子的安慰他:“没关系,就算留瞭疤也无需在意,左右不会危及性命。”
息怀聆闻言静默瞭一瞬,他垂下秀美的眼睫,带著几分黯然道:“但是疤痕实在丑陋……”
谢灼立即道:“绝无此事,若是你嫌丑,便请扶桑宗的丹修们再努力炼制出祛除伤疤的丹药便是。”
息怀聆道:“淼淼,你不嫌弃吗?”
谢灼可是自来最喜爱风流美少年的。
谢灼愣瞭一下,自动将息怀聆的话理解成瞭他会嫌弃一个身上有疤的朋友,拍著胸脯道:“不会的,你是为瞭救云衔才受的伤,我又怎麽会嫌弃?”
息怀聆不咸不淡地应瞭声。
云衔自觉多馀,十分上道地挪远瞭些。
.
谢灼这夜又做瞭梦。
场景仍旧是艽山,但姬洄不知去瞭何处,流夙霸占著神庙,大逆不道地睡在祭台上,毫无心理负担地享用那些村民献给姬洄的贡品,一手啃著鲜嫩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