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看出瞭鸡皮疙瘩 忍不住地问:“怎麽瞭?我脸上有字不成?”
息怀聆终于开诚佈公地道:“淼淼,你实在不必如此,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不必强忍著。”
谢灼:???
可是他并没有难受啊?
分明是息怀聆,既然都把他关进小黑屋瞭,不是该做上一点……咳咳,料息怀聆也做不出来的事情。
息怀聆自顾自地道:“淼淼,你厌恶我,也是该著的。”
话落,面前空荡的桌子上浮现出一瓶酒壶来,摆著两杯酒盏。
谢灼困惑地看瞭看息怀聆的脸色。
他这是要请自己喝酒?
息怀聆倒瞭一杯酒液在酒盏裡,浓密的睫羽垂落,拈起那杯酒,便往谢灼跟前递:“你很爱酒罢?”
谢灼愣愣地接过来冰凉的酒杯,因为在息怀聆的指腹停留过,还有一点残留的温度。
他的确喜欢喝酒没错,但是这种时候,他真的应该喝这杯酒吗?
谢灼有点迟疑。
息怀聆则不言不语地望著他。
今天来此之前,他已在心中拉锯过数回,究竟该不该这样做?
可是谢灼就像自由的风与云一样,自己永远抓不住他的心。
他隻好舍弃廉耻,用那等卑鄙龌龊的法子,试图留住谢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