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男人?后背上好几条细细的?伤痕。大多结痂了,只有其中两条,长?得刺目,有差不多五厘米那么长?,还缝了针。
孟逐溪心疼地抚上他的?后背,也不敢去碰他的?伤口,只敢在附近,指腹轻抚游移。
“疼吗?”她轻轻凑上去,心疼地吹了吹。
周淮琛被心爱的?姑娘又是摸又是吹的?,疼没觉得,就觉得热。但他刚撩过了火,现在不敢了,老?实?说:“不疼。”
孟逐溪又问:“缝针的?时候打麻药了吗?”
周淮琛低笑:“这点儿?伤哪儿?用得着打麻药?”
那肯定很疼。
孟逐溪就知道他的?“不疼”是嘴硬,心口酸软,忍不住在他的?后背轻轻落下一个吻。
男人?身体倏地绷紧。
孟逐溪这会儿?眼角都是热的?,满心纯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唇久久停留在他的?后背。
周淮琛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返身抱住她,正要俯身亲下来,却见小姑娘脸上两行泪,在烛光下反着光。
男人?一下子慌了。
怎么就哭了?这不都好了吗?
大老?爷们儿?这种时候的?脑回路又直得可怕,想着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挨到伤好,总算能混过关了,怎么最后还是给人?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