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似乎洞察了管亥心中所想。
两人眼神对峙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冷冰冰的开始说话。“管使君似乎有些误会了,我们可没有说过你与舞弊一案有直接关联,此案我们自然会彻查管良,管使君只需要配合调查便好,只要查明与使君无关,自然不会就此案继续为难使君。”
“既然如此,你们现在就应立即放我离开,没有任何证据,御史台也没资格长期软禁一方州牧!”管良精神一振,似乎感觉了脱困的希望。
田石头闻言,先是沉默一阵,随后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管亥顿时愣住,虽然心中恼怒之极,但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忍耐住怒火,冷眼看着田石头在耍什么把戏。
“使君莫急,舞弊一案可以暂且不急,但其他的案件咱们还是要说个明白的,若是使君不交代个清楚,这御史台的门只怕使君是没机会出去了!”田石头双手抱胸,语气讥讽的对他道。
当话音落下,管亥的瞳孔猛然收缩,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舞弊案只是个幌子,御史台是冲其他事情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究竟是冲什么事情呢?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但是管亥努力稳住心神:“某听不明白,还有什么案子与某有关。”
田石头冷笑一声,便如报菜名一般的细数案件:“收受脏钱、包庇下属、豢养帮会、滥杀人命、凌辱女子......管使君任青州州牧,这些年做了哪些事情,恐怕不必某一件件说出来,你自己最为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