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东西。
所以这不是拖延时间、或者转移话题,而是一场针对信息量的测试。
我想知道杨佩宁掌握了多少信息,或者说他对于我的身份、或是【大灾难】了解多少。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表述似乎有点太抽象了,接下来的近十分钟,那个含混的声音都没再出现,甚至连那种行走似的轻微律动都消失了。
要知道我此刻己经彻底清醒,再没了那种持续的节律性刺激,唯一仅剩的、那种被催眠时的恍惚感,也像潮水一样慢慢的退了下去。
周围的黑暗开始消散、光线渐渐地明亮起来。
此时我的注意力还在杨佩宁身上,发现变化之后又怔怔的看了几秒,才突然意识到我正在脱离催眠。
于是我立刻开始调整角度,想在彻底脱离催眠之前,再最后看一眼那个画面——可惜我没有成功。
或许是我的心里,还对杨佩宁有些抗拒,所以脱离催眠的速度,远比陷入催眠要快了许多。
我刚调整了三个、又或是西个角度,周围就己经彻底的明亮起来,不过我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取代黑暗的,是一种稀薄、且朦胧的“雾气”。
它像某种粘稠的光一样,填满我所能看到的每个角落,但在稍远处的“雾气”中,又隐约藏着一些更浓的、或者说更亮的“光雾”。
“找到最亮的那个,那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杨佩宁之前的话,而此刻的场景虽然和先前不太一样,却也透着某种异曲同工之妙。
唯一的问题是,我在这里似乎也待不了太久,所以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头扎进右前方的、一团最近的“光雾”中。
“它不是最亮的,但多知道一些总是好的。”
我扎进“光雾”之前如此想道,可是在我扎进光雾之后,反而更加的一头雾水。
我看到了林霜,但那好像又不是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