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我不会像娜格蒂玛大人那样放弃自杀!我会流亡到什么地方去的!”
“啊……”
戴娜说服的热情似乎也淡薄了。
“在各国媒体的注视下进行攻击吧!你们肯定会被指责的!”
“……让他们掉下来吧。我不能让士兵去战场,也不能照顾那些以为只有我们自己能活下去的笨蛋。”
“好的。再见!”
薄荷的光束卡农放出光芒,爆焰绽放一朵花。
鲁恩一边失笑一边抚摸着因无情而垂下脖子的埃姆斯特利的头。
没有特别的障碍,侵入王制府用地内。因为反重力端子格拉维诺兹是以松弛的设定行走的,所以不介意一边破坏栽植和设备一边行进。鲁恩没有打算留下这座虚饰的宫殿。
,!
(居然装饰得这么漂亮。氧化铝在大战中学到的是剥削带来的繁荣格局吗?)
毫不留情地踢散放置的雕刻,忍受着讽刺的笑声的发作。
“您出来了吗?”
我只能认为这是到了这个时期出现在防卫中的近卫队的阿姆德斯金飞行员等因惯性而行动的人偶。
“做好心理准备吧,我可不想让你有时间叫我家人的名字。”
「…………」
不知道是做好了死的觉悟,还是感觉麻痹了,但是没有应答。
“是啊。”
“请暂时闭上眼睛和嘴。”
“是的。”
在埃尔西的指示下,菲娜和埃姆斯特利最后沉默了。
把第一架射出的光束横切成一个字,横剃的刀片也踩进去击落。像撞肩一样钻进怀里的同时,胸部中央贯穿到背部。
在确认驾驶舱被破坏的时候,马上撞到横梁上。用力场剑的腹部向上流动,使机体下沉,一边将刀尖向上流动一边伸长。从腹部切入,慢慢地深入到头部纵向切开。
(不怯场)
角色已经渗透到身体里了吧。
一边用喷气式盾牌接住巴尔干的暴风雨,一边滑进左脚沉没。横剃在两个大腿上刻上磨过的切面。避开倒下的本体,从背部撞上了驾驶舱。
沿着地面跑来的刀片伸向泽维尔的胸部。一边用左边的光子刀片削一边弯曲上体,膝盖飞到头部弹起。一边扭动一边上下撕开胸部,背部一侧的喷射室引起了小爆炸。
(因为有本事,所以活得更好就好了。)
他们就像驯服的野兽。
编成三角形编队的罗迪卡同时照射着光束。在近距离躲避也敌不过的炮击中,鲁恩不会逃跑。
用左边的小剑刻着在地上爬行的一击。让机体冲入与地面平行的地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避开的话,一下子喷射推进机罗德尾,把螺旋旋转的刀片打进了正中间的一架。
一边踢着在胸中央开了洞的敌机一边反转。从穿过的两架飞机的背上用双手的光子刀片分别贯穿,使之不能战斗。
在回顾突进的最后一架刀片的时候弹上去。用小剑刺空荡荡的胸部。搭着右脚一边拔出一边推倒,把大剑向前突出。以精锐的近卫八机为对手,在这期间大概只有几秒吧。
“那么,你的铠甲剥干净了吗?”
在宫殿入口愤怒地站着的是基奥。大剑的刀口附在他的脖子上。
“怎么办?”
「你怎么能答应投降呢?随便胡闹,堕落为血染的杀戮者吧。」
“真是无聊的威胁。也不是什么屁。我是祖传血腥的英雄吧?”
面带愁容。
“我没有说让你做决定。只是把梅尔库德拉出来,说你认输了就行了。把责任都推给我。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祖先在这个环境恶劣的行星上摸索着生存下去的方法。结果,最有效的系统就是王制。如果弯曲这个制度,氧化铝这个国家的运营就会破产。”
他说他不想改变原来的主张。在这个国防大臣中似乎有一个无法用权宜之计表达的核心。
“你想告诉我你不是在沉醉于权力吗?”
试探。
“不可否认,有人利用了自己的私囊。但是,权力是基础。为了巩固并维持这一点,需要各种各样的手段。金钱也是其中之一。我们生活在像你这样的小子无法想象的世界里。”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虐待他人的理由,做得太过分了,要负起责任。」
那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