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阿宝哥,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看着张德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荷花不哭了,连忙问道阿宝哥。
“不用担心了荷花,你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那家人,别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了。”张德宝嘿嘿一笑,神秘兮兮。
“嗯,阿宝哥我相信你。”荷花点了点头,有了张德宝的鼓励,荷花现在也是心里舒坦多了。
荷花回去了家里,张德宝叼起了一根小烟,冷冷一笑。
什么人想从我身边抢走荷花?
是在做梦么?
自己最近光顾着种菜,脑子里的那几百种各式各样的玄妙小术法,都快生锈了。
赶明儿,就拿这城里来的主,给小试一把牛刀再说。
而这时候的荷花家里,正在扫尘。
就那么两间不大不小的屋子,荷花的老爹赵大柱拿着大扫把给扫了几次,一尘不染。
家里的摆件家什,也给收拾的好好的,和自己的老婆还给家里门前的大树上扣着几个红灯笼。
这是横山村的习俗,男女双方会亲见面,扣上红灯笼,代表着喜庆,结缘。
一看这赵大柱家明天要会亲,城里的富人家要来见荷花,村子里的人也纷纷来看热闹祝贺。
“恭喜啊赵大柱,你荷花家跟了个好人啊,到时候两人成了,这城里的徐家把你们老两口给接到城里去住,那可就真的爽翻天咯!”乡亲们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的了,我含辛茹苦把女儿长这么大,他们的礼金给我少了我可不干,我早就说了,我们家荷花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一定能嫁个好人家,哈哈!”赵大柱乐呵呵的说道。
对于明天的会亲,赵大柱是充满了信心,再加上村民们的一番吹捧,更是乐上了心头而来。
而此刻的李婶家里,张德宝正在吃饭,倒上一杯小酒,哼着小曲,悠哉悠哉。
李婶好奇的看着张德宝,这荷花家赶明儿都双方会亲了,大红灯笼都挂上了树杈子上了,张德宝这会儿这么开心?
难不成是伤心傻了吗?
李婶摸了摸张德宝的额头。
“婶婶你干啥呢?”张德宝头一歪,连忙问道。
“没发烧啊!”李婶眉头一皱,说道。
“我干嘛要发烧?”张德宝不由得感觉好笑。
“你的荷花明天都会亲了,你今天还这么高兴,不对劲啊?”李婶好奇的问道。
“嘿嘿,这是好事儿啊,我为啥要郁郁寡欢?”张德宝笑道。
“不是吧,你是想撇了荷花?”李婶问道。
“不,我是心中有数,这门婚事保准不成。”张德宝笑着说道,抿了一口小酒。
“真是搞不懂你啊,赵大柱可是铁了心呢,你要不再去留一留,这城里这户姓徐的人家,条件可真不错呢。”李婶说道。
“我张德宝从来不会刻意去留人,但是一般人,也甭想从我身边带走谁。”张德宝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啊,就在这吹吧,别到时候荷花真的跟人家走了,你伤心都来不及哦。”李婶摇了摇头。
“那到明天看看就知道了哈,现在说了都不算。”张德宝笑呵呵的低头吃饭。
吃完了饭,张德宝在这村子里散步。
村子里茶余饭后,也是大家伙儿们谈论家长里短的时候。
今天村子里大部分的话题就是赵大柱家荷花明天会亲的事儿。
张德宝也从这帮长舌妇的嘴巴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和荷花相亲的这一家人姓徐,在县城开了几家公司做生意的,十分有钱,在县城有好几套房。
但是这一家人品不咋滴,尤其是这徐公子的老妈,出了名的吝啬刻薄刁钻,得理不饶人。
这姓徐的公子,长得也是奇丑无比,性格和他老妈也差不多,自认为自己条件很好,看不起人,一直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一般的女人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所以,这姓徐的家伙,今年年过三十,比荷花大一轮,还没娶到老婆,这次也是没辙,才托家里的亲戚在乡下帮忙介绍一桩婚事,见过荷花一面,这姓徐的家伙见到白嫩水灵,单纯善良的荷花,哈喇子差点没流了一地。
“这户人家啊,除了有钱,没有别的长处,赵大柱真把荷花这闺女嫁给他们家,日后荷花未必会有好日子过!”
“就是啊,那姓徐的小子我见过,长得一张大饼脸,歪鼻子斜眼睛的,说话还调子摆的高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