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荣气得撸了袖子,就要上前捉我。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看!”我后退了几步,这些人明着来倒不怕,我就怕他们耍阴招。
“呸!什么法制不法制,老子是你长辈,做主把你嫁掉,谁管得着?”程荣啐了一口,扬起手掌就要扇到我脸上去。
我大惊,还没躲开,就被其他人捉住了,眼看程荣的手就要落在我脸上,突然狠刮起一阵阴风,直接把他掀翻了出去。
“哎哟!”程荣重重地摔在门口,嘴巴磕在了门槛上,牙齿一下子掉了好几颗。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程荣老婆最先反应过来,跑过去扶他,“老程,你没事吧?”
“这怎么回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可不是嘛!明明没人推程荣,他自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了。
“睡、睡按酸劳资,有肿给劳资棍粗来!”程荣含糊不清地骂道,他门牙掉了,说话严重漏风。
“程大伯,麻烦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我嘲谑道。
程荣怄得要死,其他人都觉得邪门,再联想到金花婆婆的身份,全吓出一身冷汗。
“程荣,我、我家里还熬着粥,我得去看看。”
有人说完,就脚底抹油,其他人跟着找借口溜了,程荣夫妻也不敢多待,抛下几句狠话就落荒而逃。
等人都走光了,我头也没回地说了声谢谢,不用说,也知道帮我的是夜澈天。
夜澈天没吭声,我却能感觉到他的靠近,他把我拉入怀里。
我贴靠着他冰冷的胸膛,背部有点疼,无力道:“我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