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使劲一吹,把那些火苗给吹灭了,然后他把麻布解.开。
碗里的糯米胀得鼓鼓的,沾了些血色,冒着腾腾热气,差不多快熟了。
我离得近,闻到一股好闻的焦香,饿了一整天了,这会肚子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你饿了?”尚骁隽好笑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人会饿很正常,但肚子对着解蛊用的糯米抗.议,着实有些丢脸。
好在尚骁隽没取笑我,交代佣人准备饭菜,就继续为尚雯慧解蛊。
他将糯米倒在一只更大的碗里,把龙藤血汁和我的纯阴血一起倒了进去,搅拌均匀后,填鸭式地全喂进尚雯慧嘴里。
尚雯慧无意识地吞咽着,等糯米全喂完了,她眼睛骤然暴睁,猛地推开尚骁隽,趴在床边拼命地呕吐了起来。
呕吐物中混合着一条条沾血的虫子,那就是蛊虫了,不光看起来恶心,一股令人闻之作呕的恶臭也随着弥漫开。
我反胃得不行,捂着嘴退到门口,尚骁隽倒不嫌弃,他面色如常地在一边轻轻拍抚着尚雯慧的背部。
尚雯慧吐完后,话都来不及说就沉沉睡去,尚骁隽把她安置在别的房间里。
“你姐没事了吧。”我关心地问道。
“蛊已经解了,没事了。”尚骁隽狠狠地松了口气。
“没想到你还会解蛊。”我道。
“为了救我姐,不会也得学啊。”尚骁隽说得很无奈,岔开话题似的让人传饭。
是吗?我不怎么相信,这时饭菜已经端上来了,令我无暇多想。
刚才目睹了尚雯慧呕吐的一幕,现在对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为了不辜负尚骁隽的好意,勉强吃了一些,形同嚼蜡一般。
“饿死我了。”尚骁隽却不受影响,胃口很好。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说,“楼莹,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难得见尚骁隽严肃的一面,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