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知道青鸾的存在了。
按说青鸾作为妖界始祖,她的故事应该在妖界广为流传才是,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夜澈天幽叹了口气,“看样子不知道,你融合了澜玉的魂和青鸾的魄,应该明白其中缘故了吧?”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知道我是楼莹,倒是你,之前为什么怕我知道?”
到了现在,我都不愿承认自己和殷澜玉、青鸾两者之间的关系。
“自欺欺人!”夜澈天摇头,也不说为什么一开始不想让我知道壁画的内容。
“那又怎样?对了,你该不会和应龙有什么关系吧?”我似笑非笑地反问夜澈天。
壁画是根据青鸾和应龙的故事所绘,我当时也看到了,上面的男主除了神态上的细微区别,和夜澈天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我可没忘了当时夜澈天被一股妖怨之气侵魂,失去了自我意识,好像把自己代入了什么角色中,把我当成了谁,大有不杀了我誓不罢休的架势。
结合整个故事,那股妖怨之气很可能是属于应龙的,也就是说夜澈天可能有所隐瞒,也可能是壁画上没有把所有的真相展露出来。
总之,夜澈天会被应龙的妖怨之气附体,他和应龙的关系显而易见,但夜澈天为什么要隐瞒我?
被我这么一问,夜澈天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陷入了沉默中。
我没有非要他回答,问道:“叙宁肯让你把我带走,应该是有条件的吧?”
“你好好休息。”夜澈天不愿多说,瞥了我一眼,转身走向殿门。
我在他身后,大声道:“不管你和叙宁达成什么协议,都与我无关!”
夜澈天脚步微顿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寝殿。
我这才想起忘了问他蓝莲的事,不知他找到蓝莲没有,他怎么看都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蓝莲应该不是给他自己用的吧?
在我疑惑之时,苏紫月和器灵钟姥姥来了。
如今她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与亲母女没有两样。
自从苏紫月恢复了容貌,踏入了修炼者的行列后,气势、状态,各方面全然不同,恍若新生。
“阿莹,你怎样了?”苏紫月满脸关切。
“我没事。”我看到苏紫月,堆积在心腔里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
钟姥姥关心一番后,就问我,“阿莹,你去了妖界,没看到碎金灵草吗?”
“碎金灵草?”
我怔住了,钟姥姥不说,我都忘了,她和我说过妖界有一种名叫‘碎金灵草’的妖草,能治好我的脸,但碎金灵草虽是妖界独有,依旧很稀有,不易得。
两次入妖界,我都身陷困境,在麻烦缠身的情况下,根本想不起其他。
“看来你是忘了。”钟姥姥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妖界即将面临毁灭的危机,恐怕碎金灵草也会跟着灭世,你的脸——”
钟姥姥没再说下去,我明白她的意思,除了碎金灵草,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治好我的脸。
“那怎么办?妖界那么危险,总不能让阿莹再去冒险吧?”苏紫月忧虑道。
“没事,我这样也挺好的。”我故作不在意。
苏紫月有些不满,“夜澈天可以为了她冒险夺蓝莲,为什么就不顾阿莹?”
我脸色骤变,“妈,你说什么,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