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到变回小女孩模样的玖儿，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玖儿，你怎样了？”

“母亲，我没事。”玖儿说完，就晕死过去了。

“玖儿！”

我急忙把她抱起来，这算是我第一次接触鬼兽，在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夜澈天出现了。

看到夜澈天，我心口钝钝地发疼，“你是来捉我回冥界的吗？”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在夜澈天心里，冥界的权势和殷澜玉最重要，而不管我是不殷澜玉的转世，在他看来都只是替身。

这些想法原本已经随着尚骁隽的死，被怨恨取代，可现在又不由自主地涌上我心头，还多了莫名的委屈。

“不是，冥界的事处理好了。”

夜澈天走到我面前，神色极为复杂。

我没问他怎么处理的，把玖儿交给他后，转身就要走。

夜澈天跟了上来，“玖儿是我们的孩子。”

“她是鬼兽！”我故作冷漠，明明很好奇玖儿的身份，却不愿直接问他，

“没错，她是鬼兽。”

夜澈天顿了一下，继续说，“躯体是我们孩子的。”

“是你和殷澜玉的孩子，不是我的，说吧，是怎么回事？”我冷笑。

夜澈天沉默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玖儿刚出生就被他和殷澜玉收养了，他们十分喜爱玖儿，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疼爱。

后来，殷澜玉怀孕了，期间受了重伤，导致鬼胎的胎魂湮灭，停止生长。

刚好那时候玖儿为了保护殷澜玉而丧命，夜澈天就把她的兽魂注入鬼胎的躯体里，交给媚云照看。

虽然玖儿一直存有自己的意识，但丧失了身为鬼兽的记忆，以为自己就是夜澈天和殷澜玉的孩子。

在玄市时，她想要保护我的意识太过强烈，激醒了兽识与鬼兽的记忆，也算是真正苏醒了。

“不对！那媚云怎么会不知道？”

媚云是殷澜玉的亲信，她一直在照顾玖儿，不可能不知道玖儿的身份，可她从来没有向我透漏过，好像不知道玖儿是鬼兽一样。

“她知道，我怕你无法接受，不让她告诉你。”

“我一定要为媚云报仇！”

听夜澈天这么说，我释怀了，媚云并非有意隐瞒我。

夜澈天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阿莹，我问你。”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我什么？”

“如果害死媚云的凶手是你亲近之人，你当如何？”

我愣了很久，脱口说，“不可能！”

夜澈天皱了皱眉，“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我心里慌了起来，其实我心里明白，夜澈天不可能信口雌黄。

夜澈天看了我很久，突然叹了口气，“阿莹，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

“不想我受到伤害？”

这话出自夜澈天口中，令我觉得讽刺，毕竟伤我最深的是他。

“我们去越陵仙境，也许十二仙家能帮你驱走体内的妖物。”

夜澈天无心解释，就岔开话题，却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原本就打算去越陵仙境。

“玖儿的伤怎么办？”我挺担心玖儿的，毕竟她为了救我才重伤，而我对她的怀疑也因此打消了。

“不要紧，我可以为她疗伤。”夜澈天说道。

“我妈和钟姥姥——”

我想询问苏紫月和钟姥姥的情况，夜澈天没听我说完，就打断，“她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