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任何事都无法让其掀起哪怕一丝一毫的波澜,那双眼睛之中给人的竟是白云苍狗,世事变化无常的感觉。
只见他目不斜视,躬身平静道:“在下余相柳,见过魔宗宗主。”
魔主笑道:“听闻你是余枭之子?是真是假。”
余相柳点头道:“余枭,正是家父。”
“此番来我魔宗,所为何事?”
余相柳抬头直视魔主道:“家父死于非命,特来寻个公道。”
魔主一听此言,周身气势猛地一变,大殿内气氛顿时变得有几分压抑,只见他身子往前微微一探道:“尔父之死,皆是技不如人,咎由自取所致。你来我魔宗寻个公道,是何道理?”
余相柳面不改色道:“寒冰宗本是魔宗手下,如今寒冰宗全宗皆灭,尸骨未寒,可这偌大的魔宗却无一人为其出头,在下敢问魔主,您究竟是怕了?还是根本未将手下的性命放在眼里?”
只听司徒嫣然娇叱一声:“大胆,竟敢在魔宗放肆,你找死不成。”话音刚落,只见余相柳身旁蓦得浮现出几道虚影,隐约是人,但却看不真切,不过利刃破空之声却是转瞬便至,余相柳笑道:“这便是魔宗的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