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柳拍拍他的肩膀道:“这才是爹的好儿子,你放心,只要你好生听话,爹便给你最厉害的功法,那长安的性命,将来必有一天掌握在你的手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届时无论是你的仇,还是余枭的仇,皆时手到擒来。”
余洗尘脸上亦满是残忍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长安一定要死。”
话音刚落,余洗尘突然有有些奇怪问道:“您既然是我爹,为何要直呼爷爷的名字呢?”
余相柳瞥了他一眼道:“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余洗尘顿时低头道:“孩儿不敢。”
余相柳思索了一阵道:“尘儿,你之前体内经脉被长安损毁太多,如今想要从内练起,倒是也可。只怕是没个十年二十年的功夫难成大事,不知你可愿意?
“爹,爷爷的大仇未报,你让我等十年二十年,那还不如我现在便去找长安一决生死来的痛快。”
果然与自己心中想法大致无二,余相柳笑道:“。如今爹这里倒是有个能走捷径且威力奇大的功法,不知你可敢一试。”
余洗尘一听还有此等好事,不禁是喜上眉梢道:“爹,速速说来。”
余相柳面露难色道:“这天上难掉馅饼,此门功法修炼起来,最为艰苦难捱,且中途不可间断,否则又性命之忧,你确定要研习?”
余洗尘苍白的脸上此刻露出几许病态的嫣红道:“若能让我杀了长安,哪怕是赔上性命,孩儿也在所不惜,爹,你就说吧。”
余相柳笑道:“不愧是我儿,果然好胆。明日起,爹便帮你练这骨毒煞。”
“爹,这骨毒煞是何功法,孩儿怎么从未听说过。”
“这骨毒煞是江湖上一门奇功,据说创出此功之人本是个山野之间的药农,名叫陈百医,祖上是道士的一脉,一次无意之间被毒虫咬了一口,正要毒发身亡之际,好在其精通药理,急忙服下另一味毒草以毒攻毒,解了此毒虫之毒。
可巧也不巧,他只知以毒攻毒,却不知二毒相生,于是他体内又多了另一种新毒,此人为了活命,只得不断服下新的草药,或让自己被其他毒虫所咬,久而久之,无数的毒素在其体内积累,终有一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变得百毒不侵,而且比这世上最烈的毒都要可怕万倍。
此人心思也是活络,想到自己家世,遂循着家中的古法将自己与草药一同泡在桶中,只不过他泡的却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毒虫毒草,并在身体上刻下符篆,而且用符篆将那些毒气化为己用,日子一长,此人从内到外皆是剧毒四散,修行之路一日千里。
所到之处,如同瘟疫一般,无人幸存。陈百医当年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毒祸蔓延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无奈之下江湖上各大派掌门只得联手除害,最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毒气蔓延,死伤无数。虽然陈百医死了,但是他留下的此本功法却传了下来,就是这本骨毒煞。”
思绪及此,这一个月的林林种种在脑海中走过一遍后。
桶内的余洗尘说道:“爹,已经快要过去两个月了,孩儿感觉如今体内有股用不完的力气,倘若如今那长安再对上我,他决计逃不出一个死字。”
余相柳点了点头,走到木桶旁将手放在其肩膀上,细心感知了一番体内的情况,如今内视之下,余洗尘丹田之中皆是一片漆黑,如烟雾一般凝而不散,氤氲其中,一生一灭之间,有大恐怖。他缓缓说道:“尘儿,这骨毒煞虽强,切记不可乱用,更不可滥杀无辜,否则将来面临的便是正派的合力围剿。你可记住了?”
余洗尘看着身体上那黑色的符篆,默默地点了点头。余相柳继续道:“昨日爹又带回些剧毒之物,再养过这两日,便可出来了。到时候爹给你打听到那长安的行踪,你去便是。也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
听闻长安二字,桶内的余洗尘握紧了双拳,双目瞬间迸发出了光彩。
宁抚镇。
长安与三言找了家客栈暂且歇下,二人又是叫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在旁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二人拍着肚子打了几个饱嗝,长安摸出了口袋里最后几锭银子付了饭钱,愁眉苦脸道:“三言,可能咱俩的下一顿饭,就要靠你去化缘了,顺便把我的也化了吧。”
三言顿时有些错愕道:“为何?”
“你这便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说着长安指了指桌上半人来高的饭盘道:“你当刚刚你我二人吃的是草不成?”
“我吃素。你吃肉。你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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