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展鹏左手比了个剑指,缓缓拂过剑身道:“接我的天光剑法。”话音刚落,一片刺目的光芒从其剑上爆发了出来。座位上严正业笑道:“卢兄,我门下这柄蓄光剑你看如何?”
原来郑展鹏这柄剑也非普通的长剑,其剑体用精铁所铸,但却被铁匠打磨了千万遍,那剑体顿时如那铜镜一般,而且剑柄上镶嵌了两块铜片,亦是光滑无比,可以反射敌人的踪迹,长安双目顿时一阵刺痛,被那反射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睛,郑展鹏怒喝道:“受死吧。”长安则是心下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卖弄。”
只见他丹田内的真气猛地旋转起来,透体而出,周身真气外放,若是此刻哪个派的掌门来到长安身前细心感受一番,定会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见长安身前丝丝缕缕的真气如同细密的蛛网一般在长安身前三尺的地方成形,只要从此处过来的任何风水草动,长安都是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只见长安缓缓闭上了眼睛,勾勾手指道:“小废物,来。”擂台下人纷纷是大笑出声,郑展鹏大怒道:“欺人太甚。”手中长剑连劈带削挥舞了起来,阳光之下熠熠生辉,如同一柄光柱一般,煞是好看。这套剑法全走斜势,但七八招斜势之中,偶尔又挟著一招正势,而且出的又快又急,令人难以捉摸。
不过反观长安,倒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闭着双眼,不急不缓的在身前抵挡着对面的攻击,越打郑展鹏越是心惊,一套剑法已是到了尽头,这人怎生还是无事一般,莫非有诈?长安见他剑势渐息,上前一步,身形一弯,负剑于身后,极快的向四方挥了一剑,明明方才只是抵挡的长安,如今猝不及防的一轮抢攻之下,还真是让郑展鹏吃了个小亏,急忙回剑以做抵挡,长安脚下又是一记扫堂腿,顿时将其逼退开来。
长安睁开双目,打了个呵欠道:“你差不多耍够了吧?那下面,到我耍了。”郑展鹏一听此话,顿时心中一凉。只见长安活动了一番双手,握紧了落血,缓缓开口笑道:“看我的哭丧砸鸟棒。”
话音刚落,只见长安体内如海的真气汇集在双臂之上,身形一闪,顿时到了郑展鹏身前,好快的速度,他心下一惊。再看长安双臂举起,落血带着破风声狠狠劈下。
卢少游台下看着长安这一砸,不禁是咂舌道:“方兄与此人究竟是有多大的仇啊?”
果不其然,郑展鹏横剑一挡,双臂顿时被震得发麻,长安去势不止,提剑再劈,边劈边骂道:“自命不凡,轻功高超,昆仑高才,天光剑法,晃小爷的眼睛,拿着卑鄙当武功高强使唤?看小爷今日不打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此刻长安仿佛手中拿着不是落血,而是一柄巨斧,如同一个野蛮人一般,直是将郑展鹏打的头也抬不起来,直直退到了边界之处,那郑展鹏破口大骂道:“方贼,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如此相逼。”说话之间,郑展鹏心下道:“事已至此,就算回去受罚,也总比第一日就出局要强,顾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此处,只见他单手招架长安,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腰际,下一刻,只见郑展鹏猛地身子往旁边一闪,几枚长钉变幻之际,甩手而出,若是仔细看来,这暗器也是有些门道,长钉之上皆是有许多小孔,发出“呜呜”的声响,一时间让人分辨不清来向和数量,极难闪躲。
此时二人距离极近,长安心知这些暗器不简单。只见他飞身一跃,手中落血在身前轻点数下,顿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了起来,郑展鹏眼中杀机一闪,方才那几枚暗器,其实只是迷惑,只见他长剑对着长安眼睛一竖,长安顿时眼里一花,紧随其后又是一枚毒镖迎面而来。
长安心下有些恼怒道:“找死。”只见他手中落血在地上一点,长安凌空翻起,那枚毒镖直直去向其面门,众人不禁是为其捏了一把冷汗,只见长安稳稳落地后,呸的一声将口中的毒镖吐了出来,冷笑着看着郑展鹏道:“还有什么招数,快些使出来。否则的话。”
话音刚落,长安瞬间化身一道残影,猛地出现在其身后,一把提住其衣服将其甩到了场中间,郑展鹏还未反应过来,长安提剑再上,猝不及防,狠狠一剑甩在他了的脸上,只见他的嘴瞬间肿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长安如同痛打落水狗一般,将郑展鹏从左打倒右,从右打到左,而郑展鹏正是有苦难言,全身骨骼都要碎了一般,每次想要退出场外便被其一把揪回,又是一通乱棒,嘴也说不出话来,真真是比死还难受。看台上的严正业看到此景,直气的怒发冲冠,猛地站了起来就要飞身入场打杀长安,身旁的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