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其他几场都如孩童过招一般。”想到此处,三言偷偷瞥了一眼人群中的长安,见他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赶快掉过头去不看他,对喜管家微微颔首道:“继续打。”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又是一阵欢呼,纷纷喝彩道:“石木,连胜;石木连胜。”
卢少游顿时笑道:“方兄,能有石兄这样的朋友,当真是三生有幸,此战过后他必然是名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长安苦笑着点了点头,心下道:“不用此战过后名动天下,如今小爷面貌一复原,落血一出鞘,你这神武大会顷刻间就得成了修罗场。”
看台之上,孟擎苍问道:“不知各位可看出了和石木和尚究竟师承何门何派?有何门道。”
严正业如今死死盯着人群中的长安,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玄鸿子空行大师则是对视了一眼,同时低下头,缄默不语,一时之间无人应答,孟擎苍也只得作罢。
接下来,便是鹿岛天上场了,只见他上了擂台之后,先是在人群之中找到了长安的所在,恶狠狠的看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长安也不做回应只是淡然一笑。而鹿岛天的对手,正巧也是个使刀的,此人手握一柄环首长刀,名叫陈峻,是曦北荒漠中一个刀客。看着鹿岛天问道:“你便是那倭国第一刀客?”
鹿岛天看着他冷笑一声,也不说话,陈峻怒喝一声道:“倭奴岂敢如此小瞧于我,受死。”只见陈峻率先发起了抢攻,这一套刀法使得是辗转连击、疾速凌历、身摧刀往,刀随人转,势如破竹,杀伤力极大,且招招奔着鹿岛天要害而去。
台下卢少游说道:“此人刀法想必是来自军中,虽然粗糙,谈不上精妙。但是确实刀刀致命,极其凶险,应该是在战场上磨砺杀人得来的,这一套刀法其实也有名字,军中管它叫砍头十式。”
长安问道:“卢兄,这些稀奇古怪的招数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卢少游笑道:“略懂,略懂,也就是纸上谈兵罢了。不过,此番这陈峻怕是要输了。”
果不其然,鹿岛天长刀并未出鞘,小心抵挡着,而且目光紧紧盯着陈峻手上的动作,那陈峻看其只守不攻,以为倭奴怯战,狞声一笑,一刀便向鹿岛天脖子抹去,谁知刀锋已然是逼近脖子之处时,陈峻猛地变招,手腕向上一撩,就在此刻,鹿岛天动了,只见他向左轻移几寸,猛地一退,手中两道银光乍现,一把长刀猛地往下一压,陈峻攻势一凝,下一刻短刀刀柄在其太阳穴处猛地一击,陈峻轰然倒地,鲜有人能看清其如何出刀。
卢少游喃喃道:“天残地缺斩,长刀谓天残,短刀谓地缺,天包地,无可避。伺机待发,出其不意,致命一击,想来这便是倭国的拔刀斩无疑了。”
喜管家赶忙跑上台去,俯身一探,见陈峻还有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鹿岛天冷笑了一声,看着长安道:“中原武林,都是废物啊。”说完这句话,昂首阔步走下了擂台。
卢少游道:“方兄,前夜你如此侮辱此人,依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与他对敌之时万要加万小心。”
长安笑道:“卢兄觉得此人如何?”
卢少游摇了摇头道:“好勇斗狠,张扬跋扈,实为一害。”
长安目光微冷看着鹿岛天的背影道:“那我为中原武林,除了这一害便是。”
这一场另外一人也让长安格外瞩目,正是余洗尘,虽然长安如今不知他是谁,但却总觉得此人有些似曾相识,不禁是对其多看了几眼。
只见余洗尘手中折扇一开,甚是飘逸出尘,配上那面上的黑布,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感,其对手名叫关勇,余洗尘只是淡淡道:“我不想伤人性命,你且下台去吧,莫要自误。”
“你算是个甚么东西,也敢让老子下台去,看我不劈了你。”关勇言罢就要出手。
余洗尘摆了摆手道:“若想打,也并非不可,只是不知你可敢签个生死状?我这招式一出手,便不留活口。”
关勇一看那余洗尘瘦瘦弱弱,文质彬彬的样子,手中挽了个刀花骂道:“龟孙子,以为带个斗笠蒙了面便是大侠了么?想用生死状吓唬老子?来,我陪你签便是。”
看台下几位管家皆是目睹过当日余洗尘毒功的厉害,哀管家丧着个脸道:“还请关少侠三思,莫要自误啊。”
关勇笑道:“哀管家好心在下领了,您就放心看我如何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鲜血给这神武大会添些别样的色彩吧。”
怒管家冷笑了一声,心下道:“不知死活。”可也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