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卢自成双手上的皮肤,开始变的缓缓的干裂开来。
卢少游看着怀中的卢周,似乎是发出了一声轻笑,喃喃道:“长安,辛苦你了。”长安看到这番景象,自然是对卢少游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只见他真气一收,拍拍他的肩膀道:“卢兄,人已经死了,节哀吧。”
卢少游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自言自语道:“是啊,人已经死了,那如今,就该报仇了。”话音刚落,只见卢少游一把抄起手中的钢刀,足下一点,直奔鬼命休余洗尘而去,杀意凛然道:“你们两个,给我纳命来。”
这一刀,含怒而发,刀出惊世,如同困龙出海一般,刀锋所到之处,无人可挡,鬼命休见其来势汹汹,反手就是一道银芒甩出,无心银缠在了长刀之上,正欲与其周旋,只听卢少游一声断喝,身形转,双臂出,长刀软鞭相交,一道刺目的火花闪过,鬼命休顿时被其拽了过来,卢少游真气一提,手边一把断剑飞到其手中,反手一握,当胸便要刺去,鬼命休反应亦是不慢,右手黑鞭一甩,直奔卢少游面门而去。
不料卢少游如今早已是几近癫狂,丝毫不将生死放在眼中,左手的断刃去势半分不减,鬼命休心下惊了一惊,只得反手回防,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黑鞭顿时在卢少游脸色豁开了一道血口,与此同时,鬼命休胸口亦是被其刮开一绽,二人各有损伤,落地分开来,谁知卢少游刚刚落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手中断刃猛地抛向了余洗尘。
余洗尘冷笑一声,一掌拍出,顿时将断刃打偏,不料下一刻,目之所及,只见卢少游已然是手握长刀,凌空劈下。余洗尘正要硬撼,只听卢少游一声暴喝:“劈天式,”手中长刀“嗡”的一声,一道刀芒转瞬透体而出,携万钧之力直直劈下。余洗尘见其声势惊人,便不想硬接,身形陡转,刀锋直直擦着其身侧而过,卢少游目中一片阴冷,继续道:“翻江式。”只见半空之中顿时是刀影重重,又冲着余洗尘横扫而去。
这一刀不好再避,余洗尘只得拔起手边一把长剑,侧身挥出。刀剑相撞,只见那长剑如果木头一般,一碰便从中间断裂来,余洗尘心下大惊,鼓足真气一掌拍出,同时用尽全力后退一步,刀锋贴着头皮转瞬而过,刺骨的寒冷激起余洗尘一身的鸡皮疙瘩。几缕长发从半空之中缓缓坠落。
方才卢少游洞外中了鬼命休一掌,如今又是拼命使出这几招,已然成了强弩之末,刀尖抵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脸上的伤口,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去。这时,只听洞内传来一声大喊道:“统统给我住手。”
这一吼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在场所有人的耳畔,只见众人皆是吓了一跳,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石山之上的卢自成缓缓转过身来,而身后那个古怪的盒子已然褪去了一身的乌黑,此刻表面变得银光闪闪,偶尔会有几道夺目的光彩从其上闪过,此物如今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长安腰间的落血一阵阵的颤抖,似乎有些带了几分不甘,以及兴奋之情。长安心下问道:“落血,怎么了。”却无任何回应传来,长安不禁是更加疑惑。石山之上的卢自成笼罩在了一片火光之中,众人看不清面目,正在疑惑之间,只听卢自成喊道:“游儿,你过来。”
一听卢自成说话,卢少游这才猛然想起父亲已经用这神火锻冶术有半个时辰了,当下不敢再犹豫半分,将长刀弃置于地,直奔石山上而去。临行前不忘对长安低声道:“护住石山,莫要让他人靠近半步。”
如今曾清李普等人手中没了人质,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心下思量着是卢自成铸造的神兵即将出世,于是一时间也不再妄动,两方人马开始在此处对峙起来。
卢少游登上石山之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卢少游一声闷哼,险些便是一口鲜血喷出,无他,只因这热力实在惊人,更是难以想象卢自成如何在此环境下待了足有半个时辰还多,卢自成单手往下一压,那股高温顿时消了许多,卢少游这才堪堪受住,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不禁是令他大惊失色,只见一片火光之中的卢自成双手如今已然是叫那烈火烧得面目全非,皮开肉绽,如同怪物一般。
卢少游再也顾不上高温灼人,上前一把将其抱住道:“爹,你怎么这样了,快出去啊,再这样下去您会死的。”
卢自成缓缓将手抬起,放在了卢少游的头顶,缓缓开口道:“游儿,如今看来,这时间过得是极快,爹似乎有很多话想与你说,可是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爹,别说了,我们快些离开此处,走,我带您走。”
“游儿,如今这个盒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