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祸,这里是五十两银票,你速速回乡下暂避几个月,等风头过了再来城中。切记,今日见到的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许与旁人说一句,否则必死无疑。”
小二一听事情如此严重,急忙点头道:“掌柜的,我记住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您要我何时离开?”
白理一把将钱塞进他的怀里道:“莫慌,你如今即刻离开,一个字也不说,自然不会有事。”
小二点头道:“我这就去收拾。”说罢,一路小跑离开了大厅。
“小师傅,跟我走吧。”说罢,只见白理领着三言一路上了楼梯,到了自己的卧房之内,走进去后,只见他走到书桌跟前,将桌上的砚台一转,“轰隆”一声,只见屋内的石墙从两侧缓缓分开,露出了内部的一条深不见底的甬道,白理拿起台上的蜡烛道:“跟我来。”
三言也是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怕跟着白理这般走下去会遇到什么危险,那甬道往前走了几步,便是一个一路往下的台阶,似乎是直通幽冥一般,又往下走了一阵,只见白理手往身边墙上一摸,再看三言足下一动,一个闪身动了白理身畔道:“做什么?”
白理笑道:“小师傅多虑了,掌灯罢了。”说罢,手一拧,只见面前的景象豁然开朗,目之所及是一个极大的石厅。中间分别有三道墙将其隔开来,其中各有卧床,桌椅板凳。堪称是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白理说道:“小师傅,你将他们几人放下来吧,此处已然在客栈地下,最是安全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在此处疗伤。”
三言将背上三人解下,余洗尘与曾清被长安封了全身大穴,分毫不能动弹,几成废人一个。只有眼珠子能转动。白理看着曾清笑道:“草民见过三挡头。”
三言不去理会二人,将长安小心放在床上,如今长安失血过多,再加上剧毒入体,先前一身的刀伤箭伤也是尚未愈合,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还加三分霜。三言体内又无多少真气,无法为其疗伤,眼看着长安呼吸越来越微弱,不禁是有些着急道:“施主。请。救长安。”
白理并未说话,走到长安身畔,抹去了他脸上的血污,这一看不要紧,脑中轰的一声,登时是一阵头晕眼花,猛地退了一步,扶着额头,心中惊涛骇浪翻滚而起,嘴中喃喃道:“此人,给我的感觉如何这般奇怪。”又往前走了几步,盯着长安的那张脸直是如同乞丐捡到一锭金子一般,反复观摩了半晌没有说话。
三言不禁是有些疑惑,先看了长安一眼,喃喃道:“不丑啊。”遂问道:“施主。方才您。怎么了?”
白理这才收起了心下震惊,平静道:“没什么,长安如今身受重伤,再不疗伤的话,恐有性命之虞。小师傅,你可信得过我。”
“长安。信得过。我便。信得过。”
白理笑道:“先前长安化名方仇之时,与我曾结为了异姓兄弟,否则他在危机之时如何会来找我,在下不才,之前也是学过一些武功,懂些这粗浅的疗伤法子,小师傅既然信得过我,那随我来便是。”
三言点了点头,跟着白理一路上到客栈之中,回到房内,白理道:“小师傅,客栈内人多眼杂,你不如乔装打扮一番,否则怕让别人看到留下后患。”
三言心下一动道:“小二。”
白理闻言大笑道:“好主意。”说道此处,他指了指墙角的箱子道:“临走时记得带上这个。”
过了一阵,只见白理身畔跟着一人,头上包着头巾,躬身弯着腰,低眉顺眼跟在他身后也不说话,不是三言还能有谁,三言怀中抱着那个小箱子,心下道:“这究竟是何物,怎的这般沉。”白理先吩咐厨房做了几十个素肉包子,切了几斤牛肉备着。然后带着三言一路出了客栈,到了城内最大的百草堂内。
进了药房,掌柜的当然认识白理,上前道:“哎哟,这是什么风将我这白掌柜的吹来了。”
白理笑道:“这两日要回家一趟,家中是那穷山恶水之地,上有老下有小,这不,买些药材补品回去备着,给老人们多续几年命,再给小娃娃们补补身子。”
“您看我这白掌柜的就是孝顺,咱们这百草堂别的没有,要说到这药材嘛,您要多少,我便有多少。”
“好一个要多少便有多少,掌柜的果然爽快。那便给我来千年份的人参一支,百年份的三只,灵芝何首乌各六支,同时荆棘藻,金灵子,菩提花,火精枣,水冰莲……”只听白理一口气说了三十几味药材,直让身畔的三言听得直是咂舌不已,如此多的贵重药材,从他口中说出却如同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