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城中,难道你让我甩手不管?”
韩猛冷声道:“那两位尚书说东厂在此处滥杀无辜,以权谋私你作何解释?”
“不过是一帮乱党而已,杀了便是杀了。”鬼命休道。
“胡言乱语,这么说尔等是要坐实了这草菅人命一事?”
鬼命休冷笑道:“我等抓捕朝廷重犯长安,相助他的人,难道不是与此人并罪么?如何是草菅人命。再者,他今日又是犯下滔天大罪,将朝廷命官残忍虐杀,难道朝廷便可轻易咽下这一口气?”
韩猛道:“此事的后续你东厂已经无需再理会,朝廷已经将此事全权交于我以及大理寺处理。至于曾清一事,我亦是会将其死亡的原委查明,还你们一个公道。至于尔等只管离开辽曲城便是,其余的勿要再多言。你若是再敢抗命不从,那京中的霍显,可就有些难办了。”
鬼命休转头道对身后一人说道:“将散在城中各处的弟兄们召回来,我们准备离开。”言罢,他又转头对韩猛及其身后一众人说道:“你们理当庆幸厂督此番将随身令牌给了你们,否则,你们今日绝无一人能活着离开此处。”说罢,转身离去。
韩猛身后一人道:“大人,此人如此不将您放在眼中,卑职无法咽下这口气。”
韩猛虽然面色铁青,可还是端起来桌上的茶杯道:“咽不下这口气又如何?上去送命么?不过你说说这东厂,他们还能嚣张到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