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回了村子,此事过后,便是从此再也无人愿意再提起。而且从那时起,圣母便不再如同往日一般平易近人,而是变得性情古怪起来。”
“那跟着陈福禄的那些村子里的人呢?”长安问道。
“圣母回来之后,并未在疫村呆了多久便是离开了此处。临走时她与我们说,若是疫村有难,才可去寻她,否则平日里就当村中从未出现过她这个人,过去的人情也无须偿还。我等对其有愧,只得听之任之,全然不敢反驳。至于跟着陈福禄的那些人,则是在圣母离开后的一年里,陆陆续续的消失了。”陈盲说道。
长安奇怪道:“消失了?”
“对,就那么平白无故的人间蒸发了,如同陈福禄一般,再也无人见过他们在村中出现过。”陈盲波澜不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