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翁呵呵笑道:“你去参加,我才会去给你撑腰。你不参加,我去不去便没有多大的意义”。
“这样的话,我赢了别人岂不是会说您徇私舞弊?”萧绝挑眉邪笑。
陆翁大笑摆手:“哈哈,这一点你不用操心,我的为人如何,在风水界还是小有名气的。萧绝,我希望你去参加,自然希望你能赢得第一名。你能得第一名,不仅仅是你个人赢了安明杰,更是我们散修风水师赢了他们风水家族。这一点的意义比前者更重要”。
萧绝听的半懂半糊涂:“陆老,您对风水家族是有什么偏见吗?”
“我对风水家族没有偏见,只是为散修风水师的生存状况感到痛心。如今各大风水家族日益壮大,散修的风水师越来越没有生活的空间。逼不得已只能依附于风水家族,可是外姓编外人员又能享受到风水家族的多少庇佑?没有生存空间,谁还愿意当风水师?
我当初创立风水协会的目的是为了给散修风水师们一个庇护,奈何我能力有限,不但没能庇护到他们,还让安家霸占了风水协会。如今的风水协会已经成了他们招募编外风水师的工具。
之所以还挂着会长的名誉,是因为我想等一个人。这个人他有胆量有本事跟风水家族抗衡,他有资格证明散修风水师不比风水家族培养出来的差。萧绝,我等到了,这个人就是你”。
陆翁神色严肃,语调沉重。他的这些话,让萧绝痛定思痛,一种莫名的责任感袭上心头,一种坚定的念头在催促着他去做这样一个人。
“萧绝,你想想,有多少人像你师父一样隐居山中,空有一身本事无处施展。耗费半生精力培养出一个传人。可这个传人迫于形势无法学以致用,没有生存的空间。如果他们选择依附风水家族,就要将所学秘法上传家族,被家族纳入家族秘法,令先人痛失绝学。
可若他们不依附风水家族,最终都会选择隐居山野之间,选择一个传人继承衣钵。而这个继承人长大之后依然会面临同样的选择,长此以往,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你能想象么?我想想都觉得痛心疾首”。
萧绝怎么会想不到,他甚至感同身受,师父无子无女,一身绝学无人承袭,只好领养自己养在膝下,传经授业。以前他从来没问过师父为何要隐居,直至今日,他才明白原因,不是师父想隐居,而是他必须要隐居。
“陆老,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了。请放心,萧绝必当不负您所望。”萧绝此刻觉得在大局面前,他跟安明杰的小恩小怨都不值得一提了。
陆翁欣慰的点点头:“这次七七也会参加”。
“七七也参加?”萧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这什么语气,看不起我?”陆七七恰好测试完罗盘回来,一听萧绝这话就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萧绝头摇的跟破浪鼓一样。
陆七七示威性的朝他哼哼两声。
陆翁朗声大笑,孩子,去吧,我相信你爷爷也希望你去,去完成他没能完成的遗憾,去为他,为你们萧家复仇!
……
江城风水协会每三年一度的风水交流会在深秋中拉开序幕,平常冷冷清清的风水协会今日突然变的门庭若市,受邀的嘉宾们非富即贵,门口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各类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