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是真人？”

上道子想了一下，才道：“从山海界来说，大约是经历过三次返祖，就是地球上的真人境界了……你的姒裳女神，就是山海界的三转真人！”

林飞恍然大悟道：“那这么说来，这些兽人祭祀，其实都是真人了？”

“你开什么玩笑啊，要摆脱心魔破妄而出，才能算是真人……从科学角度来说，心魔就是修行者产生的一种强烈的自我心理催眠，真人之所以难得，就是因为很多道心不稳的修行者，会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心魔幻境之中，在幻境中自以为成神成仙，无所不能……在做梦时耗尽生命坐化死亡……”上道子叹息着道。

“做梦做死了？”林飞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奇怪的问道：“那这一场梦，得做多长啊？”

上道子冷哼道：“你没听说过一梦千年吗？但哪个修行者有千年的寿元？不能摆脱心魔幻境，几十年的生命瞬间就在梦中度过了，老死很正常的。”

林飞有些困惑的道：“那你是说，这些兽神祭祀，就是在做梦和兽神进行了联系？”

“她们还差得远呢……现在只是开始产生幻听幻视的心魔状态，想要进入心魔妄境当中去做梦，凭这些兽人，估计还做不到……充其量，她们也就只能算是一转出头的初修者。”二维幽灵不屑的道，对兽人的蔑视简直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