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国青阳省南禾市下午清流街的街头,秋风萧瑟,将地上的枯叶扫的满天飞扬街上只有寥寥几人, 二十岁的青年曹流从街道的尽头走来,越走越快,眼神之中有期待,也有害怕。
“十年了,母亲,妹妹,你们还好吗?”
街道的另一边尽头就是曹流的家,十几平方的空间,却挤了一家三人,想起那些凄苦的日子,曹流捏紧了拳头,但是,还好,如今自己回来了,必定会改变家人的生活。
“曹庆阳,曹家,我回来了,你们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这便是曹流回来的另一个目的,十二年前,曹流一家还生活在首都城的曹家本家,开心,快乐,无忧无虑,但是好日子在曹家老爷子,也就是曹流的爷爷去世的那一晚彻底改变了。
那一晚,曹家二爷接手家族,排除异己,本就不受待见的曹流一家惨遭针对。
一家人当晚就被赶出家门,父亲也被废了修为,之所以没有直接将他们一家抹杀,还是为了不被天下人耻笑。
“我恨呀”,曹流无法忘记曹庆阳一家蔑视,嘲笑的嘴脸,永远无法忘记曹庆阳恨那时高高在上的语言:“你们,给我像狗一样滚出去,我就考虑放过你们。”
曹流恨那时候自己什么也不懂,还天真的跪在曹庆阳面前,求他放过自己一家,但是在被赶出曹家三天之后,曹流的父亲曹风就出了车祸,尽管看上去是一场意外,但是曹流知道,那不是意外,那是谋杀,曹家本家依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一家,自己磕出血的脑门完全没有一点作用。
曹流永远无法忘却母亲哭泣的声音,绝望的眼神,曹流相信,要不是还有自己和妹妹曹雪,母亲肯定会追随父亲而去。
母亲害怕曹家还会继续下手,带着自己和妹妹辗转东夏国,但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可想而知生活会如何,加上,很多人为了不得罪曹家,不但不会接受曹家三口,没有欺负一番就算是好的。
最终,一年后,一家三口终于在这个落后的四线城市落下了脚,这里没有曹家的影响,虽然很拥挤,但总算不会被雨淋,不会被风吹,母亲靠给别人打工养活自己和妹妹。
那可是曾是首都曹家的少奶奶,很快母亲原本年轻貌美的容颜已经抹上了一层灰,头发也“染”了一层色,曹流从来没有看过母亲如此苍老的模样。
曹流知道母亲吃了很多苦,但是从来没听她抱怨过,近了,近了,随着那间小平房出现在自己面前,曹流整理了一下自己蓝色的西装,挺了挺身子,门没锁,曹流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妹妹,我回来了”,曹流高兴的喊到,但是却无人回应,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曹流的心头,“难道是曹庆阳来犯了吗?”
曹流冲向了不大的厨房,空无一人,但是桌上还有温度的包子,说明这里不久还有人生活。
再回到客厅,也是卧室,曹流看到散落一地家具,散乱的衣服,明显是有过打斗或者说反的痕迹,曹流大吼一声:
“不”
此刻曹流心乱如麻,要是母亲和妹妹出事,曹流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曹庆阳,如果真是你做的,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曹流急忙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快,十万火急,给我查一查我母亲和妹妹的下落。”
“是,圣主”
电话那头急忙回答,虽然远在万里之外,但是随着一通通电话的拨通,东夏国无数大公司,工会,帮派开始行动,一个个消息线索全都传了回去。
打了电话之后,曹流也没有原地等待,而是冲到邻居家,曹流记得那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姨,对自己一家还算不错。
邻居打开门,曹流一愣,曾经的阿姨已经变成了奶奶,头发彻底变得花白,皮肤也褶皱了很多,曹流认出了邻居的同时,邻居也认出了曹流,激动道:“小流子,怎么才回来了,这些年你去哪了?,你妈妈每天都在念叨你呢。”
曹流没有时间叙旧,急忙问道:“罗奶奶,你看见我妈妈和妹妹了吗,她们怎么不在家里?”
罗奶奶唉叹了一声:“早些时候我看见洪二牛来过,他们早就看上了雪儿那个丫头,我就知道早晚会出事。”
曹流眉头一皱:“洪二牛?”
罗奶奶痛心道:“洪二牛就是一个大流氓头子,整个南禾市都没有人敢惹他,整天胡作非为,前不久才祸害了一个小女孩,家人报警,本来以为会把他抓起来,结果却把小女孩一家全都抓了进去,你说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