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胡哨!”云怒气急败坏地嚷嚷着:“你们道门就是花里胡哨!”
“有用就行,羡慕了吧?”云怒故意气云喜。
“是提羡慕的……”云喜突然emo了:“做什么都随随便便的……而且还帅,留个长发,整个小眼镜,穿着个道袍,最好再留个长胡子,风一吹,哇!多帅啊,叫什么?仙风道骨的……哦,对了,上次还是上上次?你做个好事,得个功德,把一个大国家,玩儿没了…
“这我可就有意见了!”云怒抬手敲了敲云喜的头骨:“我做了什么?不就给那些灾民救命的符纸、米粮,教他们道教的一些小把戏吗?在让他们活下来的同时,宣传了一下道教,又建了一个殿主与芙宁娜的雕像。而已,谁知道他们认为什么:庸天己死,仙天当立?然后就把那个王朝灭了,再然后就并入了帝国……嗯,这是天大的功电动德!”
“……六……”云喜想翻个白眼,但他的头骨做不到:“仙天是个啥?他们对牢大的称呼?牢大又多一个称呼了……老板、大哥、殿主、大帝、永兴……不对,你间接害死了那么多人,你就一个字儿也不提?这不是功德了,是缺德了!还有……”
“急急如律令!”云怒从腰上的夜明珠中取出一张符纸,而后贴在了头骨上,头骨便开不了口了。
云怒嘲讽:“用你的话说是,包打断施法的,小猫?老弟——你的意思是,我救了他们,相当于害死他们?我不说他们,他们死的更惨,再说了,我不救他们,他们会死,救了,他们早晚也死,是饿死、老死、病死、叛乱死和我没半张符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