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终于走了又趴到桌子上跟他亲爱的斐哥说话。
季时斐把兜里的药膏扔给他,陆无忧手忙脚乱的接住,一脸惊喜道:“斐哥刚去给我拿药了?!你太贴心了吧,我终于要把你捂热了吗,呜呜呜我多年单恋生活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陆无忧身边的人经常打趣他像是单恋季时斐,苦求不得的小可怜,他自己偶尔也会这么跟季时斐开玩笑,但他们没往那方面想。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跟着斐哥,在他身边觉得安心罢了,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他觉得自己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多了,家世显赫,喜欢黏着的斐哥其实也是看着冷漠其实温柔的人。
季时斐自然知道他的性子,这种男生之间不痛不痒的玩笑话,他并不放在心上。
“涂药。”季时斐抓住陆无忧高兴地把药膏放到书包里的手。
陆无忧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鸦羽般的睫毛忽闪了两下,说:“当然要涂,这可是斐哥专门为我找的药,我回家再涂,还要把药罐放到收藏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