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没有换来始作俑者的同情,反而让始作俑者更加恶劣了,风浪更大了。
第二天,陆无忧浑身酸软的醒来,再好的脾气都没了,斐哥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时斐端着粥进房间就看到气鼓鼓的小少爷,一手端粥,一手握住小少爷打过来的软绵无力的手,又亲了亲,便把满是痕迹的胳膊塞回了被子里。
“季时斐!你太过分了!”陆无忧都被自己满身的痕迹惊呆了。
“对不起宝贝,昨天是我过分了。”季时斐认错很快。
陆无忧听季时斐服软,一肚子的气就跑了没了:“好了,下次不要这样了,我昨天都那么求你了,你还不停。”最后他都晕过去了,服了!
季时斐也不好意思多辩解,但单纯的小少爷怎么会知道在床上的自己有多么可爱多么诱人呢,根本停不下来。
搂着小少爷揉了揉他的腰,柔声问:“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倒也还好,就是有点酸麻,但不疼。”陆无忧如实回答。
“嗯,那就好,昨天清洗的时候我给你上过药的。”季时斐放下心来,开始喂娇贵的小少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