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果然看到屋子里也是整整齐齐的,程颜青看着女人问,“你们刚才吵架,我听大哥说是冤枉的,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两天也是因为找女儿没着落,两个人才嘴上没把门的吵出这些难听的话来。”
女人给程颜青倒水,神色里有几分苦涩,“这事说来就话长了,他年轻的时候也着实不老实,不是逗人家小媳妇,就是看人家小姑娘的,落得名声不好。那次的事情说来也巧,那姑娘本来是受了同村人的欺负,跑出来又被不认识的人糟蹋了,不敢说,恰好老邵经过……他也就是有那胆子想一想,解了裤腰带是想给姑娘系衣服,这事哪能说得清,再加上那姑娘一口咬定就是他,这案子就结了。”
“那当时你们没有上诉?”程颜青知道话不能听一门,但这事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那个女人叹息,“人家姑娘哭着上吊,又闹着自杀,他们家的人都来我们家闹事,后来全村的人都来打砸,老邵说与其全家跟着担惊受怕,他就认了这个罪……让我们娘仨安生吧。不过,人们都说这是老邵在狡辩,想洗脱罪名,后来老邵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