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些困意。
就这么抱着明慧睡了过去。但到傍晚时,他却真的发起了烧。好在不严重。明慧喂他吃了药,没去孟家吃晚饭,免得二老担心。第二天陆御臣就好了,面色红润,人也精神了。吃了早饭,又去市场逛了逛,买了几道卤味去孟家加餐。敲门,门打开,明慧看着来开门的人,愣住了。“孟葭,你……”明慧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孟葭,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变化。她的身后,陆御臣也是一脸震惊,攥紧了手里的手拎带。屋子里,孟妈无力的声音响起来:“是不是慧慧来了,你堵着门干什么,都进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我。”明慧微微蹙了下眉毛,转过身体正对着他,观察他的脸色。陆御臣的神色说不上好,嘴唇发白,眉心也皱出了几道褶痕。但他从不是个能把眉毛皱成这样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她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试图抹平。陆御臣捉着她的手,抿了下唇,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婚前恐惧症吧。”明慧想,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居然有婚前恐惧症?也许,他不放心的是肖神。他一直把肖神当作最大威胁。陆御臣闭着眼睛,握着明慧的手贴在胸口,慢悠悠地说:“我有点害怕我们婚礼举行时,被人打断……不,可能在这之前……”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坚定的眼神盯着明慧:“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不会离开我。”明慧想,他是不是因为肖神订婚宴被人打断,留下了心理阴影。她点了点头:“嗯,好。”“但是,你能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打断别人的腿吗?”这个问题以前没问,因为那时候她不觉得她和陆御臣有发展的可能,也就没想着了解他。但陆镛把他送到国外那么多年,是避祸,也是惩罚,在当年一定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陆御臣说:“被我打断腿的那个人,他当时家暴,把他老婆打流产了。”“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当时就见血了……她躺在地上哀叫,他还打她。”“那个女人,是吴劭的姐姐。我撞见了,当然不能看她被人欺负。”“我就打他了。打得狠了点,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他来头不小,是秘书长的儿子。事情不能闹大,可我又把他儿子打伤了。陆老头怕我遭到报复,也怕家里受到报复,就把我送国外去了。”“不过没过几年,那秘书长就被查了。事情过去,也没人再提起那件事。陆老头还是不肯让我回来。他说怕我再得罪人,把陆家的家底都打光。”明慧一直以为陆御臣那时候是头拴不住,爱闯祸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打架生事是家常便饭,看谁不顺眼就打谁。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难怪吴劭跟他交情那么好。想必当时的陆镛,用了不少办法保住这个小儿子。明慧笑笑:“闹是闹了点,但我不觉得你做错了。换我的话,我应该也会打人的。就是没你打那么狠,下手没轻重。”陆御臣抱紧了她一些。就说他们是一类人。“慧慧,你真好。”“别嘴甜,现在好些了吗?”明慧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热。陆御臣点了点头。得到了简明慧的亲口承诺,他心里松快了不少,也有了些困意。就这么抱着明慧睡了过去。但到傍晚时,他却真的发起了烧。好在不严重。明慧喂他吃了药,没去孟家吃晚饭,免得二老担心。第二天陆御臣就好了,面色红润,人也精神了。吃了早饭,又去市场逛了逛,买了几道卤味去孟家加餐。敲门,门打开,明慧看着来开门的人,愣住了。“孟葭,你……”明慧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孟葭,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变化。她的身后,陆御臣也是一脸震惊,攥紧了手里的手拎带。屋子里,孟妈无力的声音响起来:“是不是慧慧来了,你堵着门干什么,都进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我。”明慧微微蹙了下眉毛,转过身体正对着他,观察他的脸色。陆御臣的神色说不上好,嘴唇发白,眉心也皱出了几道褶痕。但他从不是个能把眉毛皱成这样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她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试图抹平。陆御臣捉着她的手,抿了下唇,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婚前恐惧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