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领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回来,指着她给陆旬小声介绍。
“这是我女儿,您尽可放心。”
“她手脚麻利,平日从来也不爱嚼舌根什么的,嘴巴严得很。”
“您看,让她给您帮这个忙可好?”
“这老板倒是个机灵人。”
陆旬心下思量。
拱手应下后连连道谢,言罢,便带着小姑娘一路来到房间里。
“你稍等,我把她挪个位置。”
他跟小姑娘交代一声,随即走到榻边,把顾一从床上扶起来。
陆旬一只胳膊还有伤,用不上什么力气,要把人抱起来属实费劲。
只能把她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拦腰将人架起来,托扶到旁边椅子上。
“陆哥,陆哥我回来了。”
华夏抱着一身衣服跑进来。
看见陆旬正拼命架着顾一,费力挪动。
小崽子忙把手中衣物放在茶桌旁,跑过去扶着另一边。
俩人合力把顾一扶到了茶桌旁的椅子上。
“劳烦你,帮她把脏衣服换下就好。”
“我们在门外等候,不急的,你慢慢换。”
“她有伤在身,还请您动作轻些,莫要碰到伤口了。”
“床铺您不必管,一会儿我们自己来换即可。”
陆旬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姑娘温声嘱咐着。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小姑娘痛快的冲他点点头,拍拍胸脯。
陆旬礼貌的笑了笑。
二人对小姑娘行一礼后,便带上门退了出去。
同行的小师弟也起床了,开门来到院中。
小师弟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陆旬想想,让他去买些早饭回来。
自己和华夏又去找老板,要了一套干净被褥抱回来,等在房间门口院子里。
正如老板所说。
这小姑娘手脚甚是麻利。
没多一会儿,就给顾一换好了衣服,打开门喊他们进去。
陆旬把被褥放在一旁椅子上,转身行礼向她道谢。
后,又从怀中掏出一袋钱递给她。
女孩看了看,并不推辞。
很是爽快的接过来,并调皮的表示,自己嘴巴很严的让他放心。
转身拿着钱袋,欢欢喜喜的走了。
小姑娘走后,他二人把脏了的被褥撤下来,换上新的。
又合力把顾一扶回床上放躺。
华夏抱走脏被褥送到店小二那里,又抱走顾一的脏衣服,拿到井边去洗。
陆旬坐在床边,给顾一换了新的药。
小师弟提着一兜早饭回来,先给陆旬二人送来了。
陆旬交代他先去吃早饭,吃完饭去把药给熬了。
小师弟应声后退去。
几人忙忙碌碌了一早晨,总算是把手头事情都搞完了。
终于得空坐下来,陆旬华夏两人一起吃着早饭。
“不知道顾姐姐今天能醒来吗?”
华夏喝了几口豆粥问道。
陆旬咽下食物,瞅瞅顾一那边。
“还不知道,希望她会吧。”
如风寨中。
那位连夜赶回去报信的小师弟,天刚微微亮就赶到了。
他放下马匹后,赶忙去纪如风房间敲门。
“嘟嘟嘟。”
“师父,弟子有急事禀告!”
“陆旬师兄有一封急信传给您!”
“!!!”
“稍候!”
纪如风睁开眼,来不及起身就开口应声。
她随手抓了件外褂套上,披着头发开了门。
“进来吧。”
小师弟跟着她进屋,掏出怀中信件,两手捧着递过去。
“师父,这是陆师兄传给您的信。”
“他交代我,务必最快送到您手上。”
纪如风接过信拆开看了几眼。
“去,把你大师兄叫过来。”
“是!”
小师弟退出去后,她才一字一字的认真读着信。
陆旬信中说。
顾一已在昨夜回到小镇集合点,她身受重伤,他已经开始给她治疗。
只是陆旬担心,这小镇距离罗庄太近,怕是不宜久留。
且他随身携带药物并不齐全,还是得想办法,尽早带他们回到寨中最为稳妥。
特此第一时间派人回来,询问师父接下来要如何安排。
纪如风把信叠起,放在茶桌上,闷头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房门被敲响,乔西北来了。
她立即应声喊他进来。
乔西北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