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尧那家伙就已经在挖空心思想着那彭府家丁究竟是何目的。
“铃母之死显然不是意外,旁边那么多人瞧着呢。但这人既是能主动担负起这罪人的名头,大抵是盘算着能在被质问的时候反将一军,并最终搅乱好事?”
这是李尧一开始梳理出来的可能,但很快就被虞景闲给否了。
“他人如今就在牢里,审是已经审了,可事实是,他从被扣押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喊冤。”虞景闲微微蹙眉,显然是并不认同这一说法。
“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李尧却是不肯轻易放弃,毕竟这是他们现如今掌握的为数不多的线索。
哪怕是摆明了灰蒙蒙的,总也得想方设法从中梳理出些能看能用的来。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给我看的?”
虞景闲倏然反问,但许是这个结果并不在李尧的预设之中,以至于他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神,半晌都没有做声。
沈棠宁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若那家丁是主动走出这一步的,便断然没有当众让彭家人难堪的必要。”
至此,李尧才讪讪地挠了挠脑袋,颓然摇头,“这次的怎就如此烧心难办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孔怀成也没有多说,如今诸多线索未明,他们也只能一步一步来。
先找对盟友,稳住基本路线,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