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便注定与其他人不同,若是不小心露出些什么破绽,又当如何是好?
沈棠宁恨不能即刻就去把人抓回来,好让他安分在家里待着,最好是闭门不出,不让任何人知道还有虞景闲这么一号人物。
可沈棠宁不能。
且不说虞景闲离开前曾专门叮嘱过,要她不可胡来。
纵是沈棠宁当真可以先抛开自己的生死不论,可若是这样冒失的寻过去,本也是无端加重了他的嫌疑。
如此结果,却是沈棠宁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她只能等。
等虞景闲自己回来。
如此想着,余下的半夜,沈棠宁是无论如何都睡不安稳了。
她索性就枯坐至天明,直到院门被倏然推开,她几乎是小跑着冲上去的。
虞景闲瞧着她如此模样,委实意外。
还没来得及问,却被沈棠宁毫不客气的往回拽,“从现在起,打探消息的任务是我的,你只管安生在家里待着。”
“可是……”
“没有可是!”
沈棠宁说得笃定,末了,又不无怅然道,“此前是我估量有误,如今这满城的人,怕是没有几个不虔诚敬奉,你贸然出去,一旦被人觉察,可就是个大麻烦。”
说罢,她也不管虞景闲做何表态,径直便出了门,只留下一句,“我去去便回。”
可也没说要去哪儿,什么时辰回。
纵然虞景闲此前离开时,也是这般模样,可比之于沈棠宁如今却多少温和了几分。
好在,虞景闲只是兀自失笑片刻,到底是没往深里想。
而沈棠宁推门而出,一心想着要测算自己所料,根本没想到旁的。
只一夜的光景,街市上喧闹了许多,沈棠宁一眼瞧过去,每个人都精神振奋,大抵都和自己一样,曾虔诚敬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