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往下说。
“是呀,两个都是他虞家的儿子,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狠下心来的。”
“就是,那虞景闲,从前是多好的人呀,若不是遇上了此等麻烦,进士及第也是手到擒来。”
“可惜啊,可惜。”
“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如今怎么样了?我听说,但凡是被折腾成了那四脚的畜生,便到底是活不长了。”
“可不嘛。亏得是咱们都听不懂那些畜生们在说些什么,否则哪里还下得去手……”
不过片刻的功夫,围着沈棠宁的这些人,三言两语之间,就为其勾勒了一个超出想象的大麻烦。
虞景闲是被陷害成那样的?
而且,还是有意识的牺牲!
一想到这儿,沈棠宁就不由得头皮发麻。
她至今还记得,虞景闲传音说他正和家人在一起时,她能感受到那人是带着几分欢喜的。尽管,沈棠宁并不能笃定,那是否他为了安抚自己而强行摆出来的姿态。
可现如今,听着周围百姓议论纷纷,却是让沈棠宁不由得开始担心虞景闲的安危。
若不是怕彻底败露,她恨不能即刻就冲去那虞家,即刻将那个可怜的家伙拯救出来。
“我前儿个听人说,虞家已经把人找回来了。”
就在沈棠宁兀自恍惚的时候,有人不无笃定地说了一句。
登时就有人忙不迭开始追问,“那虞景闲呢?他回来了吗?”
“那就无从得知了,虞家人藏得严实着呢,先前出去,不也只是说去做生意嘛,无非是我们大家,都觉得这不过是个幌子而已,算不得数的。”
“说得也是。那虞家的事,委实麻烦地很,也从不是咱们能看得明白的。”
“可不,今儿若不是沈姑娘好奇,咱哪里敢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