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成想,他竟没能成功?
“怎么会这样?”
虞景闲心底里泛着狐疑,百思不得其解。
而另一边,虞家众人却也委实慌乱得很。
将虞景闲送走,眼睁睁看着他成了个没有灵魂的畜牲,按说这是任何父母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可他们早已经没了别的选择。
如果不牺牲虞景闲,便无疑只能眼看着另外一个活活死去。
“请那位姑娘进来,好生招待着,我即刻便去见。”虞老爷开了口,稍一沉思,到底还是不自觉补了一句,“至于旁的,一个字都不准多言。”
底下人哪里敢不从,匆匆应下便忙不迭离开了。
但虞夫人显然对这一安排很是不满,“直接将那丫头打发出去不就好了,哪里还至于要仔细招待,万一……”
后面的话,她没再继续说。
“夫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虞老爷何尝不知道他如此安排多少有些铤而走险,可对方既已经找上门来,便显然是不可能轻易作罢的。
与其时刻都提心吊胆地过活,倒不如趁势而为,也好顺便将虞景闲遇难的消息放出去,如此也算得上是一石二鸟。
“是福不是祸,既然躲不开,倒不如主动面对。”
虞景闲听着这位自诩饱经风霜的当家人一本正经的说辞,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尤其,是那两人全无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替自己安排身后事,着实让虞景闲头皮发麻。
“沈棠宁,你可千万得机警些,不能被他们骗了。”
虞景闲没有旁的倚靠,他只能盼着现如今的沈棠宁,依旧抱持着他们初见那日的警觉和聪慧,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