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扫视众人,于无声间,威吓更甚。
所幸的是,很快就有人招架不住,忙不迭指点了虞景闲所在。
沈棠宁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管身后人作何感想,立刻飞奔过去。
“虞景闲!”
略带着几分急切意,在总算见到人的那一刻,沈棠宁分明顾不得去看他那尚且毛茸茸的耳朵,只觉恍如隔世。
虞景闲亦然。
“我带你走。”
四目相对不过转瞬的功夫,沈棠宁即刻快步上前,勉力将虞景闲扶了起来。
等到那人全部的骨架都靠自己撑着的时候,沈棠宁才倏然惊觉,如今的虞大人已经不负往日的精神。
她不由得一阵恍惚。
怔愣许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虞景闲还在一旁,强撑着安抚她,“别怕。”
像极了许久之前,虞景闲邀约沈棠宁进九厄当铺时一样,云淡风轻的一声“我在”,就能瞬时安抚她所有的不安。
如今也是一样的。
“嗯。”沈棠宁狠狠吸了吸鼻子,她虽不愿在虞景闲面前露怯,但毕竟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一时间他显然已经顾不得了。
沈棠宁小心翼翼地搀着虞景闲出现在人前,无需再做任何逼问,一切定断再不容改。
无他,虞景闲本人就是最好的证据。
三日后,虞景闲总算恢复成沈棠宁最熟悉的模样,两人携手离开,不多时,便顺利出了副本。
“里间发生的一切,还望守口如瓶。”虞景闲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说。
他并不曾凝神看着沈棠宁,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那丫头眼底促狭的笑意。
“你说的是疯狂拆家那一段吗?”